殿外闖了進來。
那一聲聲響似乎打斷了天樞道長的思緒,他緩緩地睜開了雙眼,心平氣和地說道:“何事如此慌張?”
看著天樞道長的背影,秦玉陽連忙躬身,低聲地說道:“請恕徒兒失禮,徒兒有重要之事稟告。”
天樞道長緩緩地轉過身,見他的臉色如此的慌張,便好奇地問道:“什麼事?”
秦玉陽緩緩地抬起頭看著眼前的天權道長,深吸一口氣,便開口說道:“玉衡峰‘首座’玉衡道長有事求見掌門真人。”
天樞道長臉上的眉頭不由地緊皺在一起,心中滿是不解,便好奇地說道:“是麼?如今大戰在即,他找我做什麼?”
秦玉陽也不知道玉衡道長前來所為何事,便如實地回答道:“徒兒也不知道。”
天樞道長雖然心中滿是疑惑,但還是心平氣和地說道:“好了,你先退下吧,我這就過去。”
秦玉陽並沒有多說什麼,只說了一句,道:“遵命——”言罷,他便退出了殿外,不見了蹤影,而天權道長便獨自一人來到了乾坤陰陽殿。
乾坤陰陽殿內,依舊煙霧繚繞,一副仙風飄渺的模樣,只見玉衡道長獨自一人屹立在那裡,似乎在靜靜地等待著天樞道長的到來。
看著天樞道長到來,玉衡道長連忙躬身,低聲地喚道:“掌門師兄——”
天樞道長緊緊地凝視著眼前的玉衡道長,心平氣和地問道:“如今大戰在即,各脈首座都在閉關修煉,你在此刻找我所為何事?”
玉衡道長沉吟了片刻,才開口說道:“此時事關神劍門生死存亡,所以我不得不來打擾掌門師兄。”
天樞道長臉上的眉頭不由地緊皺在一起,心中滿是不解,好奇地問道:“什麼事?”
玉衡道長也不想再隱瞞什麼,便開口說道:“傲星痕身上封印一事,想必你和我比誰都清楚吧。”
回想起當年所發生的一切,天樞道長臉色顯得有些凝重,一字一句地說道:“七劍封魔印?”
玉衡道長沉默了片刻,才懇求道:“恩,如今大戰在即,神劍門已經到了生死存亡之際,懇請掌門師兄通融,解開傲星痕身上的封印。”
天樞道長的臉色變得有些異樣,語氣似乎多了一絲沉重,有些嚴厲道:“你可知道解開封印的後果?”
玉衡道長自然知道解開封印的後果,如不是傲星痕執意懇求,他也不會來這裡。
那一刻,他的臉上滿是無奈,深吸一口氣,緩緩地說道:“這個我自然知道,但是這是唯一可以跟寒江雪一戰的方法了。”
天樞道長也知道解開封印的後果,似乎有意的提醒他道:“一旦解開封印,如今不能壓制體內的心魔,到時候就會遭到魔氣的反噬,從而淪為魔道,難道你想他步他父親的後塵麼?”
玉衡道長的臉上多了幾分滄桑,深吸一口氣,緩緩地說道:“他是傲天痕唯一的孩子,也是我一手調教出來的徒弟,你以為我願意看他步他父親的後塵麼?”
天樞道長心中滿是不解,便好奇地問道:“既然如此,那為什麼你還要解開他身上的封印?”
玉衡道長早就已經知道傲星痕體內的魔氣,已經到了無法壓制的地步,衝破封印只是時間的問題。
他緊緊地凝視著眼前的天樞道長,語氣略顯沉重地說道:“我想你比誰都清楚,如今傲星痕體內的心魔已經到了無法壓制的地步,破除封印只是時間的問題,既然如此何不解開封印,讓他做自己想做的事。”
天樞道長不禁回想起當年多發生的一切,便開口問道:“難道,你忘了他的父親當年是怎麼死的麼?”
神劍門那段黑暗的歷史,即便歷經歲月的洗禮,但是從來都未被抹滅。
玉衡道長的心中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