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上的新牙刷,擠了牙膏往嘴裡灌。
張揚見狀,望了一眼自己的牙刷,嘛,塞進了嘴裡。
兩人沉默著刷完牙後,張小純先出了門找洗衣機拿自己的衣服,張揚跟了出去。
髒衣服在洗衣機裡沒洗,她按了開關了選好了時間等待,自備烘乾機的洗衣服,全程下來需時一小時。
等待的途中張揚餓了:“老婆,我餓了,咱倆今早吃啥?”
“你叫誰老婆?”
“叫你,嘿。”好無恥地咧開嘴唇露出那一排整齊潔白的牙。
“我可沒結婚。”
張小純拒絕承認那稱呼,卻順從地問了廚房在哪裡,她挺喜歡做飯的,而且自己也餓了,想這富公子是下不來廚的。
張揚樂顛地跟進了廚房,在張小純找到材料做簡單的蛋炒飯時,他一手撐在門框上,臉上掛著傻兮兮的幸福笑容。
“小純,這週三到我家去吧,我表哥請我去吃飯,你跟我一起去吧。”
張小純切著蔥花,愣了下問:“哪個表哥?”
“怎麼你忘了?”張揚很高興,這代表張小純除了他不會關注其它的男人:“就是肖馳啊。我跟你說過的,我很崇拜的大表哥。”
張小純聽到那個名字時,心裡有點兒虛,這些日子張揚對她講了不少關於他家的情況,也包括了那位很受他崇拜的表哥。
每次聽到“肖馳”這兩個字時,張小純都是虛的。
“我、我不去,那又和我沒關係。”張小純語氣虛弱地拒絕了。
張揚不幹了:“我都跟我哥說好了,這週三帶你去見他。我哥可是很期待見到你的,你別這麼掃興。”
雖然張揚脾氣挺好的,不過富二代嘛,從小被驕縱著,小事可以順你,大事由不得你。
聽出張揚語氣中的強硬態度,張小純氣勢倒弱了幾分。
她其實有點欺軟怕硬的性格。
一時找不到拒絕的理由,便沉默是金。
張揚卻當她是決定去了,聲音馬上又歡快起來,走了過去從她背後摟住那細腰,害張小純差點切到手指。
張揚將鼻子埋到那烏黑的長髮裡,深深地吸一口,滿足道:“小純,等你畢業就嫁給我。”
肯定而不是疑問,甚至不是徵詢。
這多少讓張小純有些不滿,卻沒有表現出來。而是說了句:“別鬧了,我要炒飯了。”
“讓我多抱一會兒,怎麼也抱不夠似的……”張揚沒放手,“小純,你說你是不是給我下了降頭啊,你是第一個敢打我的女人,也是第一個交往這麼久了都沒弄上床的……”
讓那些兄弟們知道了還真有些丟人。
張小純斂眸,壓下眼眸裡可能會洩露出來的情緒,淡淡地說:“我不是降頭師。”
張揚不答,摟了她很久才放開:“我去幫你看看衣服洗出來沒。”
***
這世上同名同姓的人很多,張小純對肖馳瞭解太少,從張揚嘴裡倒聽說了不少關於“肖馳表哥”的讚美,總下意識將兩人掛上勾。
這讓張小純心底有點兒不安,說實話,她怕張揚的表哥就是肖馳,這種直覺很強烈。
肖馳很有錢,張揚也很有錢,從張揚嘴裡描述的“表哥肖馳”也同樣有錢……
都是土生土長的北京人,都是有錢人……
會有這麼倒黴嗎?
張小純不敢睹,唯一的方法只有……
“你表哥有相片嗎?”
將衣服換上後,今天沒課的張小純被張揚留了下來玩電腦,現在時間十點。
“怎麼?”張揚挑挑眉,正捧著本她看不懂的德國原文書看得津津有味。
張小純狀似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