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吃飯去嗎?”
不動神色躲開張婉寧湊上來的手之後,蔣琛舟淡聲道:“等張總他們一起吧。”
“沒關係啊,我跟我爸爸說了,我們不跟他們一塊吃飯了。”
蔣琛舟抿緊了唇,沒再說什麼,任由張婉寧拽著他到停車場開車去了。
陳識吃西餐的次數在這段時間都有點超標了,相比起第一次的侷促,現在已經顯得熟練了很多。
這家餐廳是陸執與挑的,才落座沒多久,餐廳三樓樓梯走下來一個金髮碧眼的男人,他徑直朝陸執與走來,臉上的笑張揚明媚,跟陸執與來了個結實的擁抱後,他抬起亮晶晶的眸,湊過去在陸執與臉頰上落下一枚吻。
“,你說了回來要找我的,要不是我給你打電話,你都不記得我了吧?”
視線直截了當落到對面的陳識身上,陳識露出一個疏離禮貌的笑,那人已經快速地把視線收了回去,直勾勾盯著陸執與,等他解釋。
陸執與把他搭在自己脖子上的手往外拎,唇角笑意不減。
“你一喊我我不就來了?”
半年不見,陸執與那副蠱惑人心的皮囊對他的殺傷力半點不減,白襯衣下鼓鼓囊囊的肌肉的觸感依舊,他心裡癢得厲害,湊過去跟陸執與耳語,聲音忍不住掐得黏膩起來。
“那你今晚得陪我。”
陸執與攤開手,視線投向對面的陳識。
“你有約了?”
陳識莫名接受了一道不善的視線,他尷尬地坐在椅子上,努力說服自己外國人都開放些,親親抱抱算不得什麼大事。
一道溫熱的手掌覆蓋在了正生著悶氣的男人腰間,陸執與的聲音淡淡的,沒什麼波瀾。
“晚點給你打電話。”
“你說的,不準像上次一樣騙我。”
陸執與抬了抬下巴,坐回位置上,輕聲開口:“嗯。”
陳識緊抿著下唇,有些不太敢抬頭看向陸執與,雖然剛剛跟他說話的是個男人,當兩個人彼此間曖昧的氛圍讓陳識總有一種撞破了老闆調情的窘迫感。
幸而上了道甜品,打破了這僵持的氛圍。
大廳擺了一架鋼琴,舒緩的鋼琴曲流淌在空氣裡,靠窗的餐桌可以看到一樓的花圃和街上來往的行人,坐在對面的陸執與動作優雅矜貴,一切和諧的畫面裡,還有一個吃完飯後,開始努力回憶早上那疊檔案裡的重要內容。
“你幹什麼呢?”
被逮到的陳識露出一個笑,看著很乖:“我溫習一下合作進度。”
陸執與輕笑:“你怕什麼,我又不會問你這個。”
“對啊,我都沒參加這次專案,陸總你要是有什麼問題,還是去找專業的人問,省得我說錯了,還得捱罵。”
“沒見過你這麼努力的,吃飯還在想著工作的事。”
“此言差矣,陸總,陪你吃飯就是我的工作。”
陸執與聞言,挑眉望去:“那陪我喝酒算不算你的工作?”
好不容易把剛剛那些畫面揮開的陳識又猛地想起剛剛那個男人,陸執與領口微開,一顆釦子比起以往已經收斂太多,只是他那雙略帶輕佻的藍眸和微微勾起的眼角讓此刻的氛圍莫名變得性感起來。
陳識屈起手指,低聲道:“……你要求了就算,你的要求就是我的工作。”
吞嚥的小動作被陸執與一覽無遺,逐漸收網的獵人被懵懂獵物無措時逼出來的小動作給取悅到。
“還是你們貼心。”
被領著到一家沒去過的酒吧時,陳識生出一種被公司給賣掉的錯覺,他緊著後背,跟在陸執與身後的步子越來越慢,拉出一段很長的距離。
好在陸執與正在門口跟他的朋友們寒暄,陳識侷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