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冷月用了。
陸飛揀起冷月掉在地上的衣物,裡面有兩件襯衫,一條短褲,甚至還有一包內褲。陸飛一翻尺碼,咦,正好是自己穿的。頓時忍不住欣喜起來,警花老婆跟自己果然心有靈犀。
陸飛將衣服放到客廳沙發,將刀子放到廚房。再拐回洗浴室的門口,除了先前悉悉索索的聲音,竟然還多了冷月的笑。
“冷月姐,你還笑我。我都沒法活了。”柳詩詩嗚咽著說道。
“我還以為什麼事呢。”冷月壞壞一笑,“你都沒看到神經病留鼻血的樣,顯然你是他第一個看到裸體的女人。你賺大了!”
“冷月姐,我這叫賺便宜嗎?我這叫吃虧。”柳詩詩又嗚咽起來,“都這樣了,你還取笑我。”
“好了,好了。”冷月寬慰的說道:“其實,你想想,咱們也沒啥吃虧的。不就是看了兩眼嘛。再說了,看到吃不到,饞死他。”
“可,可我以後還怎麼見人啊。嗚嗚!”
“你不說,我不說,誰會知道啊?”冷月安慰的說道:“你要是實在想不開,乾脆嫁給神經病算了。這樣不就行了?”
“冷月姐,你真封建。你以為這是過去啊。看一眼,就要嫁給對方。”柳詩詩紅著臉,不滿的反駁道。
“既然你知道這樣,那你還尋死幹嘛?不就是看一眼嘛。”冷月嘻嘻笑道。
“哦,冷月姐,你下套,你真是壞死了。”柳詩詩說著,就朝冷月撓了過去。
“哈哈,別鬧,別鬧。”冷月左右躲閃起來,“你要是再鬧,我可要再次把你扒光扔出去咯。”
“好啊。你敢威脅我,看看誰先將誰扒光。”柳詩詩賭氣的壞壞道。
“哈哈,哈哈。好,好我認輸。我跟你開玩笑呢。”冷月被柳詩詩撓的有些上氣不接下氣。
……
“警花老婆,你們好了沒?”陸飛站在浴室外,困的站都快站不穩了。也許剛剛太過於激動,安靜下來,陸飛感覺到前所未有的睏倦。
“詩詩,要不我們現在出去?”冷月小聲的詢問道。
柳詩詩咬著嘴唇,沒有說話。
冷月立刻就明白了,“神經病,你先去客廳,我們這就出來。”
“知道了。”陸飛邊走邊嘀咕,“裹個浴巾就這麼難嘛。非讓我去客廳,光著身子出來?”
“神經病,你嘀咕什麼呢?”冷月不滿的吼了一句。
“沒什麼。我說我困了!”陸飛撇嘴回道。
等到柳詩詩和冷月從浴室走向臥室,柳詩詩還不忘心虛的看了一眼客廳的陸飛,然後將嘴巴貼在了冷月的耳朵,小聲的嘟囔著。
“放心,我一會幫你問。”冷月將臥室的門推開,讓柳詩詩先行一步進去。這才將門虛掩著,朝陸飛喊道:“神經病,你趕緊去洗澡。”
“哦。”陸飛無精打采的走向洗浴室,剛到門前,冷月一把拽住了他,“詩詩,剛剛沒給你開門,你到底是怎麼進來的?老實交代!”
“我也沒怎麼進來的啊。”陸飛撇撇嘴,撓了撓頭,“我就下樓找了一根牙籤,然後就把門開啟了啊。”
“你用一根牙籤開啟了防盜門?”冷月不可置信的反問道。
“對呀。”陸飛疲憊的笑道:“要不我再給你示範一次?”
說話間,陸飛就要去推開冷月身後,臥室的那扇門。
“啊。”柳詩詩一陣尖叫,趕忙死命的抵住了門。
“神經病,你又想幹什麼?”冷月一頭霧水的反問道。
“我剛剛把從樓下揀到的牙籤放在你電腦桌上了。”陸飛說著又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
冷月看了一眼門後的柳詩詩,“算了,你不用示範了,趕緊去洗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