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重視並且尊重。
慧覺身後的四名小和尚,看起來也就普通多了,除了同樣身披青色袈裟外,並沒有特殊之處,而且朱晨桓暗中使用《鴻蒙造化訣》進行氣機牽引,也同樣沒有感受到這四個和尚的氣機。之所以會產生這樣的情況,要麼就是這四個和尚實力遠高於自己,要麼就是遠低於自己,尚且沒有達到讓自己小心謹慎的地步。
“阿彌陀佛,貧僧慧覺見過太子殿下。”
慧覺雙手合十,聲音沉穩而親切,他笑著看向朱晨桓,給人的感覺就如同冬天的陽光一樣溫暖。
“大師客氣了,應當是小子見過慧覺大師才對。”
朱晨桓的紅纓槍仍舊握在手中,他左手握槍,右手蓋在左手手背,如同江湖草莽一般,行著江湖上的粗狂禮儀。
“太子殿下很有意思。”慧覺見朱晨桓使著草莽的禮儀,臉上仍是令人親切的笑容。
朱晨桓也是笑著道:“大師同樣很有意思。”
朱論文跟在慧覺身後出來,聽到朱晨桓與慧覺的話,眼中閃過一絲迷茫,他偷偷看向其他四名和尚,這些人也都是一臉的不解,很明顯都沒有聽出兩人的話外音。
“太子殿下長相奇正,正應了我佛一切諸相,即是非相之言,看來太子殿下佛緣深厚,當上利貞寺苦修佛法,廣施佛光於世人才是。”
慧覺聲音不低,周圍數人都可聽到,而且聲音如佛音嫋嫋,竟然從廂房向外擴散開去,很快整個寧王府的人便都聽到了慧覺的聲音。
寧王府後院書房中。
寧王朱義雲和長子朱棋飛又在下棋,兩人棋剛下至中盤,棋盤上黑棋白棋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尚且無法看出優勢與頹勢,當屬於勝負五五分之局。
朱棋飛手執白棋,剛要落子,便聽到慧覺高僧的聲音自外面傳來,聲音似弱又強,盤旋耳邊,久久不散。
他猛地抬頭,眼中閃過一絲凜冽寒光,剛要站起身來,卻聽朱義雲沉穩聲音響起:“下完這步棋再走。”
朱棋飛手心握著棋子,看著棋盤,棋盤上在他眼中原本已經稍顯清明的局勢,此時竟然彷彿被烏雲遮擋一般,竟然有些渾濁開來,他額頭上汗水流出,手中棋子竟然感覺有些炙燙起來。
“好好想一想,想好再落子,你的心已經亂了,從上一次受挫後,就亂了。”朱義雲頭都沒有抬,只是盯著棋盤上的黑白兩子,緩緩道:“受挫算得了什麼?又不是真的傷筋動骨?何況即便是傷筋動骨又如何?我們未亡,機會就永遠都有。”
朱義雲點到即止,他知道若是自己的小兒子朱論文聽到這些話,想的肯定不全,甚至會有些偏頗,可自己這大兒子,從來就沒有讓自己失望過。
果不其然,朱棋飛臉上汗水瞬間蒸乾,他握著棋子的手握緊又鬆開,鬆開又握緊,來回重複了三次後,終於是站起身來,朱棋飛扔起棋子,便轉身向外走去,任由棋子隨意落到棋盤上,發出清脆聲響,他也沒有絲毫猶豫。
棋子已落,該是他這個下棋者去斬掉敵人大龍了。
第五十四章 兩個和尚來打罵
第五十四章兩個和尚來打罵
寧王府廂房小院中,太子殿下朱晨桓正與利貞寺遠道而來的慧覺大師“友好”交談著。
聽著慧覺大師真摯的話語,看著他從容親切的笑容,朱晨桓只覺得感動的眼角抽搐,他臉上沒有多餘表情,只是淡淡一笑,道:“大師說的什麼眾生無相之類的佛家揭語,說實話我一點也都聽不懂,而且我是否與佛門有緣,大師說的也不算,就如同這天上陰雲密佈,下雪下雨,也不是烏雲說的算的,大師你說是不是這個理?”
慧覺大師聞言,雙眼微不可查的閃過一絲陰霾,他笑著伸出右手,試圖去觸碰朱晨桓手中的紅纓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