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關節,肩膀一旦受傷,連帶著整條手臂的靈活性都受到影響。
也虧得週末急中生智,在危急關頭突然將暗勁逼到肩部,這才稍稍阻擋了一下子彈入體的威力,所以,週末的骨頭並沒有受傷,傷的不過是皮肉。
然而,即便如此,那種撕心裂肺的疼痛還是讓週末痛撥出聲:“啊!”
閆羅王不能看到躲在沙發後面的週末,因為週末隱蔽得太好了,半點破綻都沒有露出來,但是,越是這樣,閆羅王越是震怒。
怎麼可能沒有擊中他的眉心?我明明瞄準的是他的眉心!
閆羅王甚至開始懷疑自己的槍法是不是出了問題,畢竟最近壓在他身上的晦氣事太多了。
“週末,還有第三槍,你給我滾出來!”閆羅王這話一出,突然冷眼一掃門口那兩名抱著機關槍的保鏢,那意思再明白不過了,如果週末不出來,他就會用機關槍掃射。
週末就好像能感應到閆羅王的心思似的,不等閆羅王決定用機關槍掃射,他突然從沙發後面站起來。
左手搭著右肩的槍傷處,週末站起來的時候,不僅疼得臉色蒼白無血,甚至連身體都在微微顫抖。
閆羅王再度抬手舉槍,槍眼直指十步開外的週末:“朝我走過來,快點!”
“舅子,我希望你不會為了今天的所作所為而後悔!”週末冷冷一笑,看似平平無奇地抬腳,但是擋在他面前的沙發卻被他從中間踢斷,唬得閆羅王手底下那些保鏢一個個面面相覷。
隨即,週末抬腳,一步步朝閆羅王走去。
他走的速度很慢,如同蹣跚學步的孩童,又好似年過花甲的老者,一步一步輕輕地朝閆羅王走去。
很快,原本距離閆羅王十步開外的他已經到了八步之內。
子彈攻擊遠一點的目標和近一點的目標,威力不可同日而語!
八步之內,無論是威力還是準度,都增加了無數倍。
週末很清楚,如果再距離閆羅王近一分,縱然是神仙也逃不了被一槍打死的下場。
眼睛死死地盯著閆羅王手中的槍眼,如同槍眼裡藏著一隻洪濤猛獸,週末緊張得甚至能聽到自己的心臟狂跳聲。
這種感覺就好像是武俠世界裡的兩大絕世高手巔峰對決,但凡有一方稍稍露出破綻,結局就是死!
豆大的汗珠一點一滴地從他的額前滑落,有的直接掉在地上,有的滑過他的臉部,有的匯聚在眉毛上。
其中有一滴豌豆大的汗水順著週末的眉毛,一點一點地朝週末的眼睛滑去。
看到這滴冷汗,閆羅王抓住了開槍的最佳時機,他在等待那滴汗水落進週末的眼中。
辦公室的牆壁上掛著一隻很大的時鐘,因為場中太安靜,秒針轉動發出的聲音清晰可聞。
嘀嗒!
嘀嗒!
嘀嗒!
當秒針響了三下後,那滴冷汗突然沒入週末的眼中,被汗水的鹽分咬得眼睛生疼,週末下意識地眯眼。
好機會!
也正是同一時間,閆羅王扣動了扳機,一顆子彈以肉眼難辨的速度突然朝週末的眉心射去。
嘭!
“來得好!”週末陡然間暴喝一聲,那條因為肩部受了槍傷而一直垂著的手臂突然如同鞭子一般甩出,五指由掌變爪,不僅不躲,反而以自己的眉心為中心,突然一巴掌拍出去。
咔嚓!
五指驟然併攏,因為太過用力,指關節發出一聲脆響。
隨即,本來巋然站在原地的週末整個人往後倒退而去,他雙腳不離地,摩擦得白地板的地面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音。
接連倒退了三步後,週末雙足一頓,硬生生停了下來。
擋在他眉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