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勁化解高虯髯打入唐紫煙身上的暗勁,但是,已經遲了一步,唐紫煙的五臟六腑都已經有破損的跡象,週末運功雖然將她體內的異種暗勁化解,但卻不能讓唐紫煙的五臟六腑復原。
“噗嗤……”
體內的異種暗勁被週末打入的暗勁消滅,唐紫煙胸口憋悶,再度吐出了一口鮮血。這時候,唐紫煙的身體已經如白紙一般了,輕飄飄的不說,而且半點精氣神都沒有,彷彿隨時都會暈厥過去一般。
“紫煙!”週末急了,急忙將唐紫煙整個給摟到懷裡,轉而瞪向高虯髯和詩方圓。
“詩詩阿姨,色老頭,現在該如何救人?”
“救你妹啊,老頭子我也快掛了!”高虯髯很無語地白了週末一眼,顯然,他對唐紫煙不瞭解狀況就拍了自己一巴掌的事情頗為怨念。
高虯髯和詩方圓剛才在暗暗比拼暗勁的時候,就好像兩人是兩截水管。
這兩截水管裡都已經裝滿了水,水壓到了水管所能承受的極限,兩截水管保持著平衡。而唐紫煙推了高虯髯一下,就相當於是把水壓的平衡打破了。
平衡一破,兩截水管都被各自蓄的水撐破,從而,無論是高虯髯還是詩方圓,都受了不小的內傷。
這就是所謂的四兩撥千斤!
“這個小丫頭真是找死,兩次破壞老孃的好事!”高虯髯是衝週末撒氣,而詩方圓則是直接怒目瞪視倒在懷裡奄奄一息的唐紫煙。
站在高虯髯的立場,唐紫煙頂多算是好心做了壞事,而站在詩方圓的立場,唐紫煙則是赤果果地與她為敵,破壞她的好事了。
第一次,詩方圓幾乎都快要將週末的心智徹底迷住,從而將週末殺掉的時候,是唐紫煙出聲打破了她詩方圓的媚功。
而剛才,詩方圓正用媚功和高虯髯比拼的時候,又是唐紫煙破壞了,這還不算,詩方圓還因此受了極大的內傷。
也無怪詩方圓會用如此惡毒的眼神盯著唐紫煙。
“詩詩阿姨,麻煩你不要用這麼惡毒的眼神盯著她,否則,我要你死!”週末不樂意了,本來這一切都是因詩方圓而起的,他怎麼能容忍詩方圓這麼瞪視自己的女人?
“哼!”詩方圓聽了週末的話,雖然心中有千萬個不爽,但是,她心知自己絕不是週末的對手,加上她現在受了重傷,更加不是週末的對手。
以詩方圓對週末的瞭解,她無比相信,惹毛了週末,週末真能把她給宰了,週末才不會管她詩方圓是誰的女人,背後有誰撐腰,就好像李關羽一樣,堂堂李家的少爺,不照樣被週末給廢了內功?
所以,聽到週末警告自己,詩方圓除了冷哼一聲表示不滿之外,也不敢再做其他什麼過分的事情了。
“老不死的,你到底是誰?”詩方圓轉而將矛頭指向依舊站在她面前的高虯髯,“既然你知道我的身份是李家的大夫人,你竟然還敢對我下手,你就不怕李家傾盡全力殺你嗎?”
“大夫人,說話可要憑良心的。”高虯髯吹了吹鬍子,頗為不滿地說,“剛才是你企圖用媚功迷惑我在先,要不然,我也不和你動手不是?再說了,咱倆武力值相當,誰也沒能奈何得了誰,你受傷是週末那個死小子的小女朋友乾的,關老頭子我屁事?”
“你……噗嗤……”詩方圓沒想到高虯髯竟然也是伶牙俐齒之輩,被高虯髯的話氣得再度吐血。
而這時候,她的五個躲在遠處的保鏢也終於出現了,見詩方圓捂著胸脯站在地上顫巍巍的,而且還吐了血,五個保鏢嚇壞了,急忙將詩方圓給護在中間。
“夫人,發生了什麼事?”其中一名之前被週末踹門撞倒在地的保鏢自然而然地以為詩方圓是被週末打傷的,因此,說這話的時候,這名保鏢瞪圓了雙目盯著週末,一副要將週末咬死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