螞蟻,不是嗎?”
“嘿嘿!”劉福貴露出一抹得意又奸猾的笑,說,“張達是我殺的,這就是我殺你的目的。”
“難怪你要殺我。”週末心中陡然一沉,但臉上並未表現出來,他做了個恍然大悟的表情,“我死了,讓我這個死人來替你背黑鍋,這樣你才能活得心安,對嗎?”
“你很聰明!”劉福貴很得意,他說,“可惜啊,你英年早逝,要不然,二十年後也該是一號人物。”
說這話的同時,劉福貴已經拉開了手槍的保險栓,冷冰冰的槍眼對著週末的額頭,就好像是通往幽冥界的門。
“週末,下輩子投胎機靈點,別什麼人都得罪,有些人是你得罪不起的!”
“等一下!”週末見劉福貴已經準備扣動扳機,臉上露出一副驚恐的模樣,但是隻有他自己清楚,他的心裡,此時沒有恐懼,更多的,是激動,他叫住劉福貴,說,“劉總,在我臨死之前,我想讓你見一個人。”
“嗯?”劉福貴眉頭微微一皺,說,“小子,別在我面前耍花樣,路帥傑已經落網了,我必須要儘快解決你,不然我將來的日子不會好過。”
“這個人,你非見不可!”說這話的同時,週末原本捂著自己的肚子的手突然伸向劉福貴,那隻手染了鮮紅的血液,如同從地獄裡伸出來的一般,劉福貴都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對著週末的手槍已經被週末按住。
劉福貴在慌亂中試圖扣動扳機,但是,週末的暗勁催動,那柄手槍已經被一巴掌拍得都癟了,扳機死死地卡著,無論劉福貴怎麼用力也不能扣動。
“呵呵!你這個傻比,想殺我就該站在十步開外直接開槍,和我廢什麼話?”週末淡淡一笑,另一隻手化掌,準準地拍打在站著的劉福貴的腿上。
咔嚓!
伴隨著腿骨被斷髮出的脆響,劉福貴身體一矮,這個人跌坐在地上。
“雨姐,你應該在看的吧?出來唄!”週末踉踉蹌蹌地站起來,抬腳就踩在了劉福貴的肩膀上。
隨即,劉福貴的瞳孔驟然一縮,因為他真的看到從暗處走出來一個人,女孩一身勁裝,烏黑的頭髮,漆黑的皮褲,漆黑的風衣,裡面那件衣服是白色的,起了畫龍點睛的作用,使得這位暗夜中走出來的女孩非常吸引人的眼球。
“小雨……”劉福貴驚叫出聲。
張馨雨從黑暗中現出身形後就一直死死地盯著劉福貴,她一步一步朝劉福貴靠近,黑色的皮靴踩在鵝卵石上,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
她走得很慢,二十步的距離,她似乎走了一輩子,等到她站在躺地上被週末踩著肩膀的劉福貴面前時,她白皙的臉頰上佈滿了森寒的風霜,而那雙平時靈動如明珠的美目,此時似在噴火。
“表哥?”張馨雨冷冷一笑,彎腰從地上撿起來一把片刀,揚了揚手中的片刀,張馨雨就好似在欣賞一件剛剛出土的文物,“原來,是你殺了我哥!”
說話間,她手中的片刀陡然指向劉福貴的咽喉:“告訴我,這是為什麼。”
“我……我……”劉福貴急了,眼中滿是驚恐,說話的語氣變得結巴起來,“我……我……我喜歡你……”
“喜歡你妹啊,傻比!”聽了這話,週末忍不住爆粗了,踩在劉福貴肩上的腳突然用力,踩得劉福貴撕牙咧嘴大喊大叫,“媽的,因為這是拍言情劇呢?你喜歡雨姐,幹嘛還殺她哥哥?你殺她哥哥關我屁事,幹嘛嫁禍到老子的身上?草!”
“我……我……”劉福貴一邊哀嚎一邊說,“表妹,我嫉妒表哥擁有舅舅的家業,我殺了他才能繼承張氏藥業,我殺了他才能擁有你……”
“我不是你能夠擁有的女人!”
張馨雨說這話的時候,眼中閃過一絲森寒,這冷到了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