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真的錯了……”
“錯你妹啊!”週末當作沒聽到他的求饒,轉身抓住蹲在地上懾懾發抖的劉明的衣領,如同擰一隻小雞似的,一下子就把劉明整個給提得離地,“劉明?玩貼吧呢?傻比名字!你不是要把我打得連我媽都不認識嗎?這麼快就裝孫子了?”
“周哥,我……”被週末單手離地提起,劉明嚇得早沒人色了,他帶著哭腔求饒。
啪!
不給劉明開口說話的幾乎,週末抬手就是乾淨響亮的一巴掌甩在劉明的左臉上。
“你?你什麼你?我昨晚掀飯桌就是能,你這個小比能把我怎樣?草!”
啪!
又是一耳光甩出,打得劉明雙臉發腫,臉上的兩個大巴掌印要多喜感有多喜感。
週末的第二巴掌用力過猛,被他擰在手中的劉明直接被這一巴掌甩得飛出三步開外,然後重重摔倒在地。
不管劉明是不是真被摔暈了砸暈了打暈了,總之他以狗吃屎的動作趴在地上後就再沒有一點動靜。
週末接著又將另一個之前罵過他的人提起來,這個人比小身板的劉明壯實不少,起碼也有一米八的身高,長得膀大腰圓的,這一次,週末將這個壯漢離地提起後,並沒有直接仍巴掌,而是似笑非笑地問壯漢:“傻比,給老子一字不漏地重複之前罵我的話!”
週末這話說得輕巧,就如同和壯漢聊天似的,但是,聽在壯漢的耳中,週末的話無疑是死神露出來的微笑。
被嚇得滿頭是汗的壯漢梗了梗脖子,心虛地撒了個謊:“哥,我沒罵你啊,你是不是聽錯了,大家都是同學關係,你可別……”
嘭!
週末不等壯漢把話說完,直接一拳砸在壯漢豬鼻子似的酒糟鼻上,一聲悶響,壯漢的鼻子立時流出洶湧的鼻血不說,連門牙也被不幸牽連砸掉了兩顆。
壯漢兩眼一番,似乎是要背過氣去,但是,週末又甩給他一個提神的耳刮子,很清脆的一耳光,陡然,週末的聲音變得嚴厲起來:“說,你之前是怎麼罵我的!”
壯漢之前之所以罵週末,那是仗著自己這邊人多,仗著有楊天給他撐腰,仗著自己的塊頭比周末的大,但是現在他的倚仗全都變成了地上的垃圾,所以,被週末一通猛吼,他忙乖乖重複之前罵週末的話:
“一個窮比……而已……整天……裝那麼深沉……你累不累啊我……我草……就你家窮的那……那比樣……你也好意思出來玩……同學聚會……你……你都不臉紅的嗎……”
壯漢之前這麼罵週末的時候,氣勢很足,罵得咬牙切齒的,就好像週末和他有不共戴天的仇似的,但是現在再重複之前的話,一來他未必記得清楚自己當時是怎麼罵的,二來他現在被週末提著的,就跟自己是人家手裡的一隻毛毛蟲一樣,所以壯漢罵出來的話怎麼聽怎麼不像是髒話,倒更像是一個不識字的人在對著一本書閱讀一樣。
“嘿嘿!”週末聽了壯漢結結巴巴的話後,嘴角微微上揚,“老子是窮比,老子就是唉裝深沉,老子來參加同學聚會就是不臉紅,你他媽能怎樣,想咬我屁鼓嗎?草!”
這話一出,週末突然一個膝撞踢向壯漢的胯下。
“啊……嗚……”
一聲淒厲的慘叫自壯漢的口鼻中發出的同時,他整個人直接被這一腳踢得背脊都彎了,而且彎的幅度還不小,就好像是一隻被油炸幹了的龍蝦。
下面被踢,可以想象這種痛有多深刻,壯漢怪叫一聲,兩眼一翻就暈過去了,被週末提著,如同一直沒有骨頭的軟體動物。
嘭!
週末這次並沒有把壯漢甩出去,而是直接鬆手,壯漢倒在地上,正好就是剩下那幾個人蹲著的地方。
剩下的三個楊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