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閆青菜自己都說不上來,只是,在換這身打扮的時候,她的腦海裡蹦達出這麼一句讓她面紅耳赤的話——女為悅己者容。
“周哥,你看吧,我就說小閆對你有意思。”見閆青菜羞紅著臉坐到了週末身邊,阿偉打趣道,“你說話她就聽,看樣子,從明天開始,咱都得改口叫嫂子了!”
“女孩子臉皮薄,你可別瞎說。”閆青菜坐到週末身邊後,週末就聞到一股迷人的香水味,淡淡的,但卻讓週末覺得緊張,尤其是看到閆青菜那張俏麗的臉蛋兒時,更是手足無措,所以,不太習慣喝酒的他為了掩飾自己的緊張,索性舉起啤酒和阿偉碰杯。
喝一杯也就算了,偏偏週末接二連三的和周圍的男人女人碰杯喝酒,就是不瞧一下閆青菜,更別說找閆青菜說話。
坐在週末身邊的閆青菜感覺自己就是個花瓶,而且還是被冷落的那種。也不知道哪來的幽怨,等週末又喝了一杯啤酒後,她主動端酒杯敬週末,語氣算不上友善,但也沒生硬,說:“周哥,我敬你!”
不待週末發話,閆青菜舉杯,很爺們地將一杯啤酒喝光了。
閆青菜似乎是和週末槓上了,一杯酒下肚,又繼續舉酒杯敬週末:“周哥,我再敬你一杯!”和第一杯酒一樣,閆青菜說著,又仰脖子喝。
閆青菜平時不怎麼喝酒,剛才的第一杯是硬撐,而且肚子裡有怨氣,所以能一口氣喝下去,這第二杯就沒那麼容易了,閆青菜只喝到一半就開始咳嗽起來,本就微醺的俏臉幾乎都紅透了,一個不留神,杯子裡的酒漬灑在她大腿上。
週末見了,想都沒想,從桌上抽了紙巾就幫忙擦拭,還一個勁地說:“你看你,女孩子家逞強喝什麼酒。”
“呃……”閆青菜的身體一下子就僵住了,不是因為週末的話,而是因為週末的舉動。
也不知道週末是趁佔閆青菜的便宜還是急得沒腦子了,他一邊說話一邊幫閆青菜擦拭大腿上的酒漬,手就這麼放在人家女孩子的大腿上,都把人女孩子的大腿捏變形了。
羞得都快尖叫出來的閆青菜本來想忍一忍算了的,可週末實在太認真了,一雙大手在她性感的美腿上摸來摸去的,閆青菜終於忍不住抓住週末的手臂,又嗔怪又害羞地說:“周哥,我自己來就好了!”
“那怎麼行?”週末很堅持,繼續擦閆青菜的大腿,那表情認真得就跟在數錢似的。
“……”終於,閆青菜不再堅持了,都被摸了,摸多久又有什麼區別呢?
阿偉是過來人,見兩人都這樣了,乾脆神不知鬼不覺地將其他人都帶出了包廂。
等週末終於覺得已經把閆青菜大腿上的酒漬擦乾淨後,這才意識到偌大的包廂裡只剩下自己和正埋著頭一臉羞答答的閆青菜了。
“阿偉那幫人呢?”週末說話的同時,將擦過閆青菜大腿的紙巾放到衣兜裡,就好像那東西本來就是他的一樣。
閆青菜雖然埋著頭,但哪能沒看到週末把紙巾放到兜裡的動作,她不知道週末為什麼要那麼做,但想想那可是擦過她大腿的,她就覺得面紅耳赤。
“走……走了……”閆青菜覺得自己現在雙頰滾燙,連帶著說話都緊張不已,她只能埋著頭看自己腳上那雙高跟鞋,看都不敢看週末一下。
沉默了一會,週末突然起身,說:“我送你回家吧!”
閆青菜覺得自己應該拒絕,畢竟和這個小青年的關係還沒到那種大半夜讓人家送自己回去的地步,可閆青菜發現自己的理智根本控制不了身體,她猶豫了一下,略微點頭,然後很有些小鳥依人地跟隨週末走出包間。
閆青菜住的地方是租的,單人間,在康城市中心,兩人打車,二十多分鐘就到了。
下車後,週末的心就開始活絡起來,至今仍然是個處的他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