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罷、趙子軒微笑地回道;“是您老人家來啦!敢問今天專程找弟子所為何事啊!”
對方見趙子軒認出了自己、很是滿意、便也面帶笑容的對趙子軒說道;“趙門府小弟子啊!我雖在這楊門府弟子堂上掛號、但在你堂上卻也早已有位、還記得你剛拜完七星有外仙前來闖堂的那件事麼?”
啊!這事、這事趙子軒當然記得、而且他尤為感激當日拒外仙於門外的那位女將!可當初卻怎麼也問不出那女將的名諱、這讓他深感遺憾!今日對方又提及此事、難道她就是當日之人嗎?疑惑之餘、趙子軒回道對方;“這事我當然記得啊!難道、您老就是當日的那位女將嗎?”
“嗯、好小子、你還真沒忘記啊!那日我電話裡與你相言、曾告之你名諱、這個你可記得?”對面的女仙解除了趙子軒的疑惑後、繼續問道趙子軒!
“記得!您老叫胡翠花!”趙子軒不加思索地回道!
“好、那你可還知我與你有何淵源?”胡翠花再次追問!
“這個、這個弟子還真不知啊!還請您老賜教才好!”趙子軒被胡翠花追問的迷糊、一時不知如何作答!
“呵呵、我來告訴你吧!我胡翠花修煉三千餘載、在東北落堂何止千百個、可真身卻只落你趙門府小弟子一堂!你說我們是何等淵源呢?”胡翠花用充滿愛憐的眼神看著趙子軒說道!
“這、多謝您老疼愛、可弟子卻真不知其中事宜、還恕弟子愚鈍、望您老明示!”聽胡翠花一說、趙子軒心底甚為興奮、想她真身能只駐自己一堂、必能讓其堂口日後大放光彩、所以想著甚感自豪!
“哎!你並不愚鈍、要真愚鈍我還不找你了呢!和你明說了吧!我今天想收你做義子乾兒、你可願意?”胡翠花很釋然的把話挑明!
趙子軒一聽對方說要收自己當乾兒子、更是興奮了、想這好事上哪找去啊!胡翠花的名號在自己剛出馬時就曾聽過、而且民間還有很多關於她的傳說、能當她的乾兒子、是自己的榮幸啊!想罷、趙子軒馬上回複道;“弟子當然願意啦、這、在這裡兒子給乾媽叩頭了!”說著、趙子軒立即起身跪在床上、給胡翠花磕了三個響頭!
胡翠花見趙子軒給自己磕頭、淚花已然湧上了眼眶、連忙起身扶趙子軒起來!然後說道;“好、好啊!我胡翠花能收你這個乾兒子也算是我的福分!眾多在場及路過的仙家請聽著、我胡翠花只有趙門府小弟子這一個義子乾兒、所以日後若誰要與其為難、就是與我為難。想打他主意的、還請自重!”
趙子軒聽胡翠花之言、心中甚為感動、想幹媽是真在為自己著想、想自己能認這樣一位乾媽真是幸運!
此刻胡翠花撫著趙子軒的頭頂、感嘆的說道;“兒啊!你可要好好修行、早日修為圓滿、為乾媽爭光啊!我自從拿了我父親的法寶偷偷下山後、所經歷的磨難何止千萬種啊!這修行之路、太難、太苦、你且有這慧根、定要珍惜啊!需求早歸天道、助乾媽得證果位!”
趙子軒聽了乾媽的話、有些不解、想自己一凡人、充其量就算個帶仙的小白人、怎麼還能先於乾媽而修得圓滿呢!但既然乾媽寄予厚望、自己亦不好讓她老人家失望、於是寬慰地對其說道;“乾媽、您放心、我一定好好修行、望他日你我母子能在上面相見!”
胡翠花聽趙子軒之言、欣慰地一笑、復爾說道;“好、我沒看錯人、真是我的好兒子!”
趙子軒和乾媽聊了一陣家常、然後突然想起現在正困頓自己的病症!於是就請求地向胡翠花說道;“乾媽、兒子最近有些頑症、久治不愈、不知如何是好啊!您看、能幫我治療一下嗎!”
原來、趙子軒在一個來月前突然左耳開始發炎、然後流水化膿。他去醫院治療了多次、吃了很多消炎藥、又在耳朵上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