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我也不知道你們其他兩隊能帶回來多少食物,到底夠不夠,或者有沒有多出來的部分。”特種兵說道:“畢竟我們接下來自己還要吃一些東西,而且接下來的日子應該不太平,兄弟你就保重了。”
特種兵若有所指的說著,然後站在天台之上看著天空。
天台之上沒了建築物的遮擋,風顯得有點大,吹在耳邊“呼呼作響”。
“要下雨了。”李青說道。
“是,要下雨了。”特種兵說著砸吧了一下嘴皮,似乎在嘗著空中的溼氣,“天上鉤鉤雲,地下雨淋淋。當兵山地作戰這麼多年,別的不行,但是這判斷天氣倒是學了個精通,看西邊那雲層厚度,這場雨應該不小。”
“是不小,小了就不能增加任務難度了。我來之前看別人寫的情報手冊,第二場任務難度應該非常大,大部分第二次任務都是團滅的結局。希望我們這次有人能活下來。”李青說了一句。
“希望吧。”特種兵也就接了一句,隨後就默不作聲了。
為了等第三支隊伍,接下來兩個隊伍就在這平臺上休整了起來,難得的休息時間自然不能浪費掉。李青讓昨天晚上沒睡覺的申如意在這裡躺著睡了會,他自己也和其他兩個隊員,找了個清淨的地方靠在天台護欄上隨口聊起了天。
“老張,丁坤不說話,是不是天生的自閉症?”四個人脫離人群,坐在天台一角,李青隨意的問道。
“嗯,自閉,除了我沒幾個人聽見過他說話。”張勤梁只有在提到丁坤的時候不說髒話,“自閉症這東西好像都是天生的,老丁跟我一樣,是很小的時候就被送到精神病院的,我倆幾乎算是一起長大的。”
“那申如意呢?”李青繼續問道,順便看了一眼躺在不遠處那個已經睡著了的男人。
“哦,那傻逼小子只和我們一起住過一小段時間,我記得他被送來的時候是因為和人打架,具體怎麼被送來的就不知道了,但是因為送來的過程中打碎了主治醫師的眼鏡兒,所以就送來和我們一個宿舍了,你知道的,那狗孃養的醫院裡,沒人願意和我倆住一間房。”張勤梁說話的時候指了指自己,而李青看著他一身的傷疤,也會意的點了點頭。
確實,就算是精神病,也沒人願意和這個躁狂分子一起住,老丁和張勤梁的組合光從賣相上看,就足夠嚇人了。
“你們是哪家醫院的?怎麼過來到這裡的呢?”李青繼續問道。
“鄭州精神病院,怎麼來的我也有些迷糊,我本來偷了醫院裡的酒精,準備做個酒精炸彈炸死隔壁宿舍的那個傻逼,但是不知道怎麼的炸彈一爆炸,我就過來了,到現在還是稀裡糊塗的。”張勤梁說著話,他那一字眉皺了皺又鬆了開來,“不過無所謂,我這人去哪都一樣。”
“也是,我也感覺這地方不錯……”李青繼續說著。
時間也就這樣在三人相互瞭解中慢慢過去,半個小時後,那個白領女所在的小隊終於算是回來了,回來的時候有些灰頭土臉,眾人也沒說什麼,李青叫醒了申如意,然後眾人很有默契的從天台下了下去。
來到疾控中心四樓,這裡的依舊沒什麼喪屍。
在走廊中叫開了博士的房門,眾人再次回到了那個儲存病毒的房間之中。
“喏,我們找來的食物。”李青說著話,把自己隊伍找來的食物遞了過去,之前想保留的部分已經被他落下,而其他三個隊伍的人,看到這種情況,也有樣學樣的把自己的戰利品給交了過去。
博士看了看小隊們遞來的食物,雖然不多,但是在他的家人幾乎必死的情況下,這些食物無疑給他帶來的生機。
所以,沒什麼廢話的,博士就把三瓶藥劑從一個小櫃子裡拿了出來。
“沒有更多了嗎?”特種兵看著三個小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