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自己的腦袋去撞石頭。”
鐵頭大剛獰笑道:“我應該撞什麼?撞你?”
阿古道:“好。”
這個字剛出口,鐵頭已虎撲過去,抓住了他的肩,把他像剛才舉石桌一樣舉了起來。
鐵頭不但頭厲害,這幾個動作不但快,而且準確。他知道現在要撞的不是桌子,是個有手有腳的活人,所以他一出手就抓住了阿吉的肩井穴,先讓他不能動,然後再一頭撞過去。
沒有人能受得住他這顆鐵頭一撞,看來這個沒有用的阿吉,立刻就要變成沒有命的阿吉了。
兄弟們又在大聲喝采。可是這一次采聲停頓得很快,因為珂吉沒有被撞碎,鐵頭反而被打碎了。
被一掌打碎的,無論誰的肩井穴被抓住,一雙手本來都絕對動不了的。
想不到阿吉的手卻偏偏還能動。
鐵頭的惱袋,本來連鐵錘都敲不破,卻偏偏受不了他這隻手的輕輕一拍。
慘呼和掙扎都已停止,屋子裡悶得令人窒息。
阿古動也不動站在那裡,棕黑的眼睛裡全無表情,彷佛深不見底。
每個人都在看著他,每個人身上都帶著武器,可是沒有人敢動。
這個沒有用的阿吉,竟使得這些終日在刀頭舐血的兄弟們,心裡產生出一股莫名的恐懼。
這個人究竟是誰?
他殺人後為什麼還能如此冷靜?
他以前殺過多少人亍現在他心裡在想些什麼?
沒有人看得出他心裡正在吶喊:“我又殺了人,我為什麼又要殺人?”
秋風吹動窗紙,阿吉終於抬起頭,才發現面前站著個女人。一個很美的女人,帶著種說不出的妖嬈誘人的魅力。
他知道她一定就是鐵頭的三姨太。她站得離他很近,已盯著他看了很久,眼睛裡帶著種很奇特的表情,既非悲傷,也不是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