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辦。
皇甫覺看著她怔怔仲仲的表情,哼了一聲,“只愛為不相干的人費心思。”
燕脂把頭靠在他的肩上,幽幽嘆了口氣。他如此厭惡皇甫放,尚且能為她教養天佑。她或許也能為了他,去容忍後宮那幫鶯鶯燕燕。
只是,心裡還是堵得慌。
皇甫覺一整天都呆在了集萃堂。
陪著燕脂午睡了片刻,下午便紛紛揚揚下起了小雪。將燕脂從床上挖出來,罩上了織錦毛皮斗篷,脖領袖口俱是雪白的狐毛,懷裡塞了個金琺琅九桃的小轉爐,拉著她便出了門。
一進風雪,燕脂馬上便清醒起來。
攥了一把雪,扔進了皇甫覺的衣領裡。
皇甫覺薄唇一抿,黑眸慢慢掃過她。燕脂咯咯笑著跑開了。沒走幾步,便哎呦一聲,捂著腰停在了那兒。
皇甫覺看她神情奇怪,似嗔似怒。心中一動,望著她微微笑了起來。
燕脂噘著唇恨恨的望著他。昨晚上被他迫著換了好幾個姿勢,若不是骨節柔韌,估計此刻下床都難。
皇甫覺將她攬腰抱起,一本正經,“若不是你淘氣……怎會這般難受!”
燕脂悶悶的睨著他,大尾巴狼。拿尖尖的指尖隔著大氅使勁掐他。
皇甫覺一直將她抱到假山上的涼亭,這涼亭建的極妙,正在半山腰突起的山石上,亭翼翹起,宛若凌空展翅的雄鷹,名為“真趣亭”。
在亭裡,正對著茫茫梅林。
數百株臘梅,鐵骨虯根,或含苞待綻,或迎雪怒放,靜靜站在茫茫風雪中。
燕脂深吸一口氣,只覺唇齒清冽,口內留香。
亭內早鋪設好錦墊火爐,溫著一壺青竹酒。
燕脂喃喃道:“只有這青竹才不會掩了這脈脈梅香,你不是說不讓我喝酒了麼?”
皇甫覺看著她閃閃發亮的雙眼,這般愛飲酒,偏偏酒品極差。淡青色的酒液緩緩注入到羊脂色的雙耳杯中,他的動作優雅徐緩,唇角有極愉悅的弧度,“只有我,自是無妨。”
作者有話要說:第二更,字數好像少了些。。。。。。晚上放第三更。
68豚女
“雪處疑花滿;花邊似雪回。因風入舞袖;雜粉向妝臺。”燕脂用唇銜了一杯酒,喝了進去,喃喃說道。
她趴在桌上;眼已有朦朧之意。
雪越發大,簌簌的壓在梅枝上,那花反而更加絕豔奪目。
一陣清香撲鼻,白雪壓著重蕊,顫巍巍出現在她面前。她一張唇,便咬下一片花瓣。
皇甫覺一聲輕笑,“什麼都能吃的?”
他將梅枝橫放桌上;將發上的雪拂去。
燕脂側頭望著他,他今日穿了玄金二色緞衣;發上束著白玉嵌寶冠。舉止舒緩,清貴逼人。黑眸似是漫不經意望來,蘊了無數溫柔星芒。
燕脂讚道:“積石如玉,列松如翠。郎豔獨絕,世無其二。”
皇甫覺默了默,眼角一挑,似笑非笑,“你滿意便好。”伸手把她攬起,“回去了。”
燕脂趴在他的肩頭,打了一個小小的酒嗝,伸手抱住他的脖子,星眸半闔,“抱我。”
琉璃世界,暗香浮動。
皇甫覺懷抱著她,一步步拾階而下。漫天風雪,全被隔絕在他大氅之外。
皇甫覺直接將人抱到了自己的院子。他素日辦公的暖閣內,也有休息的床榻,將人放在上面。看她抱著被子滾來滾去,嘴裡模糊嘟噥。
他不禁啞然失笑,她素愛薰香,床褥之間常焚百合香,看她一臉嫌棄,應是不慣他屋內的瑞腦香氣。
他摸摸她的臉,低聲哄道:“乖,我處理完奏章帶你出去玩。”
她喝酒之後分外嬌憨,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