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自己的緣故,她覆住皇甫覺執韁的手,“皇上,我不累,繼續趕路吧。”
皇甫覺低下頭,視線在她的身上慢慢轉了一圈,唇角一勾,開口說道:“皇后既然不累,那便先行吧。”
燕脂還來不及說話,腰間一緊,人已被他手中的黑鞭捲到了地上。皇甫覺看也未看她,徑自打馬向前走。
燕脂愣在當地。
海桂愁眉苦臉的從馬背上爬下來,牽著馬,“皇后娘娘,您就當憐惜奴才,奴才給你牽馬,您快上馬吧。”
小鎮不大,只有一家客棧,只有一間上房。
燕脂進去的時候,皇甫覺已洗過澡,就倚在床頭,深邃的鳳眼看不出情緒。
燕脂悶悶的看他一眼,繞過了屏風,去換衣服。
屏風後有一個大浴桶,熱騰騰的冒著白氣,上面甚至還漂著曬乾的玫瑰花瓣。黃楊木的高杌凳放著一套褻衣褲,雖不是上乘的料子,卻也細緻柔軟。
燕脂悄悄的抿了抿春。
衣衫脫下來之後,她卻不敢直接進浴桶。大腿內側的面板已經全被磨破了皮,不少地方還泛著血絲。
正想咬咬牙進去的時候,一抬頭,便看見皇甫覺陰沉的可怕的臉。
纖細的腳踝被人抓在手裡,雙腿大大的張開,男人慢慢卻持續的深入,細細研磨,九淺一深。
燕脂捂著唇細細哼,水汪汪的眼睛可憐兮兮的望著他。
他似笑非笑的斜睨著她,只不輕不重的撩撥。
等他心滿意足的吃完,燕脂已躺在床上,渾身都被汗打溼了,只能慢慢順著呼吸,又嗔又怨的望著他。
皇甫覺披衣下床,溼了毛巾與她收拾,她想合攏雙腿時,他的手便在她大腿內側狠狠一按。
燕脂痛呼一聲,眼睛馬上便溼漉漉的,卻再也不敢亂動了。
皇甫覺又給她抹上一層藥膏,拿棉布纏好,自己平躺下,屈指彈出,燭火無聲息滅。閉上了眼,冷冷說了兩個字,“睡覺。”
燕脂躺了會兒,被褥中有清爽的陽光氣息,明明很累,卻沒有絲毫睡意,悄悄向外靠了靠,臉貼到了他的胳膊。
“你將人……這樣折騰……氣也該消了吧。”聲音微微委屈。
好久好久,久到她以為他不會回應,黑暗中才想起了他清冷的聲音,“為什麼執意要回去?你與溫如玉到是‘白首如新,傾蓋如故’。”
燕脂輕輕嘆了口氣,“她……確是很好,我若不回去,我只怕,再不想踏進那深深宮闕。”
如果如玉死了,如果她不能為她做點什麼,這宮裡便是最華麗的死人墳墓,終究有一天也得葬了她。
她必須做點什麼,讓它像一個可以停駐的家,不能容許自己退縮。
燕脂看著平廂的四輪馬車,還來不及說什麼,便被皇甫覺扔了進去。她瞪著隨後進來的皇甫覺,狹小的空間讓他的長手長腳顯得分外急促,“我不要坐馬車。”
皇甫覺靠在車廂上上閉目養神。
燕脂氣得拿腳直踩他,“這樣的速度,我們什麼時候才能到盛京?”
馬車跑的並不慢,他們換馬不換人,一口氣跑了數千裡,終是看到了盛京的城門。
燕脂漸漸不再開口,只焦急的望著車窗外。
承天門、永安門、玄武門依次洞開,他們直入皇城。
皇甫鈺候在無極殿前,面色凝重,燕脂的心直直的沉了下去。
“皇兄,溫榮華……逝了……”
皇甫覺抿起嘴唇,神色冰冷,“何時的事?”
“昨晚子時一刻。”
燕脂一張臉煞白煞白,聲音卻出奇的平靜,“孩子呢?”
“韓瀾正極力搶救。”
她突然疾步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