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色潮紅,雙唇玫瑰花一樣嬌嫩,皇甫覺心裡不由一聲滿足的嘆息,拉著她的手,放在昂揚的怒起上,在她花瓣一樣柔軟的胸膛流連不去。
手掌裡驚人的炙熱,很清楚的感覺到凸起的青筋,它甚至,甚至還在興奮的抖動。
燕脂馬上便驚恐的瞪大雙眼。
皇甫覺吻著她,慢慢誘哄,“……握緊……動一動……嗯,寶貝……它也會痛的……”
他幾乎呻吟著長嘆一聲,他的寶貝還很稚嫩。不過,夜這樣長,他還有的是機會。
一個人漫步從林間走來,白衣飄飄,長髮似是散落無盡月輝。他意興悠閒,似是走得極慢,百丈的空地卻是幾步便過了。
他邊走邊笑,“小師弟,別躲了。自小捉迷藏,你們三個聯手都玩不過我。你已經從盛京躲到長寧了,再躲下去,即便我捉不住你,你皇宮侍衛的的身份也保不住了。”
離他三丈的白樺樹簌簌一動,一個人影似從樹幹剝離,慢慢凸顯出來。
段開陽停住腳步,饒有興味的看著他,“不玩了?”
葉紫黑衣黑髮,越發襯得臉色蒼白的沒有一點血色,他沉默著,半晌開口,“我不會跟你回葉家。”
段開陽單指敲敲下巴,笑容愈加迷人,“任性是要有底線的。你在葉家的替身很快就會被發現,那十幾位順位繼承人能把他拆的骨頭都不剩。你這兩年的苦……便白受了。”
葉紫冷冷開口,“那本來就不是我想要的,我想要的從來就只有一個。”
段開陽望著他,嘴唇彎彎,便有幾分譏誚,“你留下來,便能得到她?葉家第二繼承人葉瑄便是皇甫覺暗中扶持,若是連葉家都失去,你還能拿什麼護著她?就憑你重傷未愈的身子和強行使用移形換骨受損的經脈?”
葉紫艱難的搖搖頭,“我只要看著她,若她過得不好,我便帶她走。”
段開陽斂起笑意,眉目清冷,“跟我走。”
葉紫立於陰影裡,幾與夜色融為一體,慢慢開口,“燕脂常說大師兄面最善,心最冷。我卻知道,你對她的心思不會比我少。你只是習慣算計,習慣顧慮,反而不及我一心一意只對她好。兩年前,若不是師傅告訴我得到葉家方可娶燕脂,我死也不會離開她。他若是好,那便罷。他若是負了燕脂……”
段開陽冷笑著打斷他,“你便如何?殺了他?”他微笑盡去,冷冷疏離,“你殺了他的人,也便傷了她的心。皇甫覺如此大費周折,所圖不過是雪域。師父不出山,無常閉關,你,必須回葉家。南北一十六條水路,絕對不能落入皇甫覺手裡!”
隨著他最後一個字出口,黑髮無風飛舞,雙眸逐漸亮如星辰,也冷若星辰。
冷月無情。
葉紫的手慢慢放到劍柄上,聲音平淡虛無,“雪域從來不是我的責任。大師兄,我若拼命,你也不會是我的對手。”
他說得如此淡然,視線甚至透過他,看向更遙遠的地方,那裡有他時刻不曾忘記的人。
她是否也在深夜臨窗,望著同樣的月色霜天?還是有人相陪,譜一曲琴瑟和諧?
燕脂只覺自己背靠著岩石,只能聽憑海水一波一波侵襲上來,海水有力的衝打著她的腰腹,時而沒過口鼻,她便會短暫的窒息。忽而那海水溫柔下來,輕柔的沖刷她的腳心,她胸前的花蕾。她懶洋洋的舒展四肢,卻覺得很癢,深入骨髓的癢。
這樣的夜,時而狂暴,時而溫柔。
皇甫覺抱她去沐浴時,她已經像無骨藤蔓攀附在他身上,只半睜著星眸。
他低低笑著,抱著她一起滑進浴池。
他的手指靈巧熟練的揉捏著她的肌膚,和著溫熱的水,燕脂立刻舒服的呻吟一聲。
感覺自己活過來一些,燕脂伸出小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