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是怕大家出去了,王妃一個人留在福利無聊。”她面色微微紅著。
懷著的是什麼心思,容尺素不是傻子,經過這幾天,她倒也看得出來。
葉侍妾來同夢閣來的勤快,恐怕不是為了陪她說話,只是為了來看雲恆吧?
容尺素也不戳破葉侍妾的小心思,“倒是有心了。”
葉侍妾咧嘴一笑。
茗側妃似是不經意地道了句:“聽說這幾日王爺都去了葉侍妾那裡?葉侍妾倒真是好福分。”微微眯起的眼,笑的有幾分意味不明。
葉侍妾怔了怔,神情頗為尷尬,慌忙說道:“也是多的王妃姐姐垂憐,妾身才得以有這個福分。”
她感激的看了容尺素一眼,眼裡滿是真誠的笑意。
皺了皺眉。也不知葉侍妾是有意還是無意把話扯上她。
容尺素面色如常,不把心裡情緒表現出來。
“王爺的寵愛,該有的,總該會一分不少。”
葉侍妾有些不明白容尺素的意思,眨了眨眼。
她勾了勾唇,懷裡的小三兒適時叫了一聲,容尺素擺擺手道:“你們且先回去吧,我乏了。”
茗側妃葉侍妾相視一眼,兩人起身告退。
回了廂房,天有些炎熱,屋子裡放了冰塊也不頂用,容尺素洗了個澡,換下身上的錦緞子,穿上籠煙紗衣,整個人都清涼了不少。
倚在淡漆色的貴妃軟木塌上,春景春秀給容尺素捶腿捏肩。
茗側妃卻去而復返。
睜開眼眸,長睫輕顫,容尺素睨了她一眼問道:“茗側妃可還有什麼事情?”
“王妃,妾身有一事不知當不當講。”茗側妃有些遲疑,一副欲語還休的模樣。
“說吧。”
茗側妃抿著唇,“王妃,妾身覺得,葉侍妾近來好似怪怪的。”
容尺素有些意外:“哦?此話怎講?”
葉侍妾性格好,平素裡跟茗側妃也是個說得上話的。
茗側妃會特意折回來跟她說這個,如何令容尺素不意外。
“往日裡葉侍妾甚少出葉萃閣,與人話也不多。但近來,葉侍妾卻頻頻到王妃您這裡,與府中其她侍妾交流也多了許多。”
“人總該是會變化的,這也並不能說明什麼不是?”她問茗側妃,茗側妃有些不死心,又繼續道:“王妃許是不知道吧,近日王爺去葉侍妾那裡去的可多了。”
“王妃,您也沒瞧著,葉侍妾近來在著裝上都變化了不少,從前她可都是極為節省,把銀子送回家裡接濟她弟妹,從來捨不得往自己身上多花費銀子。”
“可現在,瞧著葉侍妾身上帶的首飾,穿的衣裳,可不是往日裡一個等次的,便是胭脂也用上了近來京裡風靡的雪花膏,雪花膏這可不是什麼便宜的東西。”
“只小小的一盒就要用上二十兩銀子,葉侍妾不過是一個侍妾,一個月的月俸才這麼點兒,平素裡也沒什麼打賞賞錢,怎會有銀錢買這些。王妃,您就不覺得奇怪嗎?”
茗側妃把近來觀察的一一告訴容尺素。
這樣聽來,倒是好像也有那麼一回事。
容尺素不語,蘭溪插了句話進來。
“王妃,奴婢覺得茗側妃說的有道理,近來葉侍妾的確怪怪的。好幾次,奴婢還見著葉侍妾跟老夫人身邊的丫鬟鳴翠,偷偷摸摸地不知道在說些什麼呢。”
“老夫人?”容尺素挑眉,這事情,怎又扯上老夫人了。
蘭溪點頭如搗蒜:“是的,王妃。”
沉思半響,她道:“好了,這事我自有主張,你們先盯緊葉侍妾,看她有什麼異常,再跟我稟報。”
茗側妃還想說什麼,不過見著容尺素的模樣,沉思了一下,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