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悠哉悠哉的去找容尺素。
走了兩步,還不忘冷嘲熱諷了句:“今夜,你便好好守在這裡,別讓不該進來的人進來了。”
“……”
避開丫鬟,雲恆偷偷摸摸地進了廂房。
彼時,四下無人,雲恆尋思著容尺素在那裡的時候,愕然發現,容尺素正在沐浴,隔著屏風,若隱若現,透著股朦朧的美感,極為誘人。
不由地吞了吞口水。
怎麼突然間覺得自己好像採花賊了?
雲恆搖了搖頭,這個念頭太恐怖了。
果真人是不該胡思亂想,自己嚇自己的。
素素是他的妻子,他是她的丈夫,看自己妻子沐浴,應該沒什麼的吧?
這樣想著,雲恆就傻杵在那裡,光明正大的看了起來!
裡面傳來了容尺素的聲音:“蘭溪,可是你?”
額?
“……”雲恆一時無言,不敢開口,怕容尺素髮現他。
可,難道他今晚就要偷偷摸摸地躲在這裡?
雲恆自是不願意的。
沒聽到回應,容尺素皺著眉,又喚了一聲。
眼珠子一轉,雲恆壯著膽子,朝容尺素走了過去。
“我把浴巾拿過來。”容尺素背對著雲恆,突然間出了浴池。
“……”
雲恆看了下四周,在屏風裡拿下掛著的浴巾,走過去披在容尺素的身上,笨拙的給容尺素擦拭乾身上的水珠,用浴巾圍住容尺素曼妙的肌膚。
手指滑過容尺素雪白通透的肌膚,仿似觸電般顫慄,雲恆性感的喉結滾動。
這廂,察覺到蘭溪怎麼怪怪的容尺素,皺了皺眉。
側目,看見身後的雲恆頓時就傻眼了。
眉心緊蹙,容尺素的臉色有些難看。
特別是低下頭雲恆的手還逗留在她的豐盈前!
這個男人竟然偷看她洗澡,還……
怒火中燒,呼吸也變得沉重。
“素素……我……”雲恆想要解釋,容尺素冷著臉奪過他手裡還拿著的浴巾,包裹住自己的身子。
反手揚了雲恆一巴掌,雲恆眼瞳微微睜大,容尺素怒瞪著他:“出去。”冷冽的聲音宛若千年寒冰。
顧不得臉上火辣辣的疼痛,雲恆握住容尺素的手:“素素,你聽我解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的。”
“解釋?還有什麼好解釋的。你現在立刻給我滾出去,我不想見到你這個變態。”
變態……
她把他當作變態了?
喘著沉重的呼吸,兩人僵持著,雲恆突然間把容尺素橫抱起。
容尺素一驚,伸手去推雲恆:“你這個變態,你要做什麼,放開我。”
“你說我是變態?那我倒是要叫你看看,什麼叫做變態。”
這個該死的女人!
呸呸……素素,才不該死!!!
啊!啊!啊!!
雲恆覺得他快要被他自己給逼瘋了。
容尺素被他放到了床上,身上僅有的一塊遮羞布被扔在地上,被雲恆壓了上去,獨屬於男人的氣息,混合著淡淡的木蘭香充斥著她的鼻間。
“唔……”
雲恆單手便抓住了她的雙手,抽出腰帶把她的手給綁了起來,任憑她怎麼掙扎也掙脫不開來。
她的唇被雲恆柔軟的雙唇給堵上,技巧嫻熟的撬開她的貝?,侵略著她,吮吸著屬於她的甜蜜……
被吻得快呼吸不過來,男人長著厚繭的手還在對她上下其手。
容尺素面紅耳赤,恨不得殺了這個男人,竟又是想拿這事來羞辱自己。
還綁了她的手,羞辱襲來,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