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拿這和你說笑?”
“呃……”康俊峰轉頭看了眼目光呆滯的司馬慕,似乎更木了。
“他……還好吧!”
“你看呢。”張小蝶故意壓低了聲音,語帶焦慮。
“嘿,這些混帳東西,竟然弄這些……”康俊峰信了張小蝶的話,心頭頓時大怒,他也就是聽過那些東西,都是家裡內宅的事,以前只是覺得好笑,沒料到還真在自己身邊發生了,而且這受害人還是自己兄弟。
見他漲紅臉的樣子,張小蝶忙按住他,“歇著吧,你還想今天被罰抄麼!”
“呃……”說到比罰的事兒,康俊峰頓時焉了,隨即想起了張小蝶交託他辦的事情,忙壓低了聲音說:“你說的那事兒真有譜兒,長安學堂裡需要這些的人挺多……”
“呵呵,對嘛,說正經的。”張小蝶心頭大喜,有市場啊。
“那你說說怎麼弄?”
張小蝶立即從書袋裡取了一張紙出來,上面有寫東西,康俊峰接過來一看,雙眼頓時亮了起來。
上面寫著:罰抄書經以頁算錢,一頁十文。
作普通文章一千字二十文以此類推。
錦繡文章一千字五十文以此類推。
書中摘要價格面議……
……
可看了看價格,卻又搖頭,小心的講紙疊好揣起來才說:“這麼低的價格,估計累死也賺不了幾個啊。”
張小蝶擦汗,“價格高了沒有人願意呢。”
“呵呵,這你就放心吧,價格我回去修改,總之只要你的東西好,銀子對那些人來說是小事。”
張小蝶想了想,點頭,也是,自己僅僅是以普通百姓的生活水準去算的價格,可想想,在長安那些知名學堂裡的人哪個家裡是普通的?所以她接受了康俊峰的建議,價格重新調整……
下了學,康俊峰因為辦事和他們打了個招呼就先行離開了,張小蝶慢條斯理的收拾著東西,心裡卻在計劃著,怎麼才能將這替人做作業的活兒做的大,做的好,她很清楚單是靠她那絕對不成,有資源就要利用,長安成吃不上飯的秀才多了去,想到這裡不由得勾起了嘴唇。
一路上沉默不語的司馬慕張小蝶早就習慣了,她撩起車簾打量著長安街,果然瞧見了幾處幫人寫信的攤點,那是資源啊,籠絡過來就是她的職員!
剛到司馬府門口,就瞧見了輛馬車,她看著眼熟,細細一看,車上有和雲紋銀戒上一樣的紋飾,心頭頓時一跳:那是文瑾的車。
“請問裡面的人可是張公子與司馬公子?”前面傳來了小廝說話的聲音。
張小蝶立即讓車伕停了車,下車來見一個年紀約莫十七八歲的小廝,白白淨淨,雙眼很是靈動,見張疊忙上前行禮。
“見過張公子。”
“你這是……”不等張小蝶把話說出,那小廝就捧出了一個盒子,“這是我家主人讓小的給公子送過來的,我家主人說公子體弱要善待自己。”
文瑾給她送來了東西,張小蝶不知道他會送什麼來,只伸手接了過來,盒子有些沉,“那就替我多謝你家主人了。”
從這小廝的口氣中,像是不願意司馬家的人知道主人是誰,張小蝶自然也不會說破。
小廝走了,張小蝶捧著盒子上了馬車,一直低頭的司馬慕微微抬頭看了眼,依舊不說話,張小蝶笑著,“看看是什麼……”她開啟了盒子,見到裡面東西時,沉默了……
只見盒子裡是件烏黑油亮的貂皮大氅,毛色很純,撫摸上去溫暖柔軟,說不出的舒服,這時候張小蝶才懂了小廝後來說的那句要注意身體的話,原來,那日文瑾見她大冬天只著棉衣竟讓人送了貂皮大麾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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