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弱弱,楚楚可憐的模樣怪不得會讓彭姚姬神魂顛倒呢。公孫灼心裡不由得泛起一陣酸酸的漣漪,當著馨然的面取下面紗,誓要與他比較一番。
凝視著公孫灼的眼神,那種毫不掩飾的敵意讓馨然覺得渾身微微發冷。“蘭馨月叩見灼蓮公主,給公主殿下請安。”馨然恭敬地跪下行了大禮。
公孫灼瞟了一眼馨然並沒有理會,對著身邊之人吩咐道:“小雅,給本宮奉茶。”
小雅心中對馨然有著一絲同情,但又不得不聽從主子的話。他手腳麻利的雙手捧著茶杯於公孫灼面前。
只見公孫灼輕啄了一口,皺起眉頭便把水吐了出來。“小雅,你是怎麼伺候主子的?冷掉的茶水還能端上來嗎?”他惱怒地把茶杯甩於地上,“砰——”的一聲茶杯碎裂,茶水與瓷片濺落在跪著的馨然身上。
還好茶杯碎裂在一旁,瓷片沒有劃傷馨然。但他的臉色已微微蒼白起來,不明白公孫灼為何會為一點兒小事大發雷霆。
“奴婢知錯,奴婢這就去給殿下重新沏茶。”小雅跪下認錯,緊忙的用手撿起瓷片。公主殿下無非是想找蘭馨月的茬,故意如此的吧。
“你對這兒不熟,還是我為公主殿下沏茶去吧。”馨然好心的說道,隨之站起了身子。
“呵,這就是鳳祥國的禮儀啊?本宮還沒發話,人就自動起身了呢。”公孫灼牽動著嘴角露出嘲諷地笑容來。
馨然當然明白公孫灼指的是他,雖然有滿腹的不甘,但還是再次跪了下去。“公主殿下,剛剛是馨月失禮了,請您見諒。”
“瞧你這話說的,本宮又不是不通情達理之人。知錯能改善莫大焉,你還是快快請起吧。”公孫灼冷淡地回道。
“謝公主殿下。”馨然謝道,緩緩了起了身。
主事在官場上可是摸爬滾打了十幾年,察言觀色的功夫更是一流。從剛剛灼蓮公主對蘭小主的態度來看,他根本沒有把他當成朋友,而是滿臉的厭惡之色啊。內情複雜的很,我還是不牽扯進去為妙。“公主殿下,您與蘭小主敘舊,小人就不打擾了。”
“主事,你何必這樣匆忙,先留步留步啊。”公孫灼輕聲喚道。“本宮還有一事未請教主事呢。”
“公主殿下有話請講,說‘請教’小的實不敢當。”主事快速地應道,心中直打嘀咕。不妙,不妙啊,公主殿下不會有好事找我了吧。
“在鳳祥國中,有男子勾引他人的未婚妻是犯得何種罪行啊?”公孫灼輕搖著檀香扇,悠閒地說道。
“對於這等不檢點的男子,若在宮中是要杖責二十逐出宮外,若在民間則是遭人唾棄,永遠嫁不出去的。”主事講的明白。
公孫灼聽後笑了笑,輕聲說道:“哎,這種事在你們國家裡懲罰的還真是輕呢。若是在鸞鳳國,那種不檢點的男子不僅要受皮肉之苦,而且還要被拉去當街遊行的啊。蘭馨月,你說你更適合哪種懲罰啊?”
“公主殿下,您這是何意?馨月不明白。”馨然瞪大眼睛看向公孫灼,想要問個明白。
“還在本宮面前裝什麼傻啊?你與彭姚姬的曖昧關係可是盡人皆知的事的。對於彭姚姬,本宮可是信任的很,但你嗎?就不知道你使用何種魅惑的手段來勾引她了啊。”公孫灼咬牙切齒的說道,眼神更是冰冷。
“勾引?殿下何故把話說的如此難聽?我與彭小姐只不過是有一面之緣而已,她救了我,我感激她。我又何時做了勾引他的舉動?無憑無據的,請殿下不要信口雌黃。”馨然一忍再忍,但還是無法忍耐公孫灼對他的侮辱,只能出聲反駁。
“要憑要據是吧?本宮就是證人,就是本宮親眼所見你勾引她了!與她牽著手的跑來跑去的,你的臉皮還真是厚呢。你也不擦亮眼睛看清她是誰?彭姚姬可是本宮選中的駙馬,以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