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什麼人?敢綁架老子。知道老子是誰嗎?”被人釋放那張臭嘴後,沈三果不其然的開罵,但回應他的是相當專業的兩巴掌,開玩笑,這世界上還有哪個國度抽耳刮子的水準能與小日本相提並論,人家一生下來就必須具備抽人和被人抽先天條件的。
“噗!”沈三倒是硬朗,沒喊疼,不過剛才沒掉的大金牙這一回沒保住,徹底與他分別,沈三吐出帶血的金牙,眼神仍舊兇狠的盯著黑影,“有種打死老子,被老子手下查出來是誰幹的,看不拔了你的皮。”
“殺你就和殺螞蟻一樣容易,如果你能回答我的問題,我不會殺你。”鬼六藏拓齋丟擲自己的條件,只不過條件顯得太過霸道了點。
“老子不認識什麼鬼狐。”沈三知道肯定是剛才嘴巴胡扯,被某人聽到,然後才被人劫持的,必須趕快澄清。
“你認為我會相信嗎?”鬼六藏拓齋覺得這傢伙不是一般的狡猾,都到這份田地了,竟然還死撐。
“老子真的不認識鬼狐,你抓錯人了。”沈三幾乎是用吃奶的力氣吼出來,這種被人誤會的感覺非常不好。
“看來不給你點苦頭吃,你是不會鬆口的。”鬼六藏拓齋直接對沈三用刑,哎,專業人士就是專業,幾下功夫就切開沈三手臂上的面板。
“啊!”沈三這一回可強忍不住了,被人稀裡糊塗的綁架,還稀裡糊塗的被人施加這等酷刑,他心裡滴血的喊,“要死了、老子要死了。”
“說不說?”鬼六藏拓齋語氣一直就沒波動過,看樣子是見慣了這等場面。
“說,說。”疼的沈三都忘記說一句口頭禪。
鬼六藏拓齋停下手中的割皮刑罰,等著沈三開口。
沈三緩了緩氣力,艱難的說道,不過說的話能有幾分真實,只有他自己知道,“鬼狐是君悅居的幕後大當家。”
“君悅居?是什麼地方?”鬼六藏拓齋剛來徐州就只顧著搭救手下,對君悅居是毫不知情,不過明顯他這話是問藤香美紀子的。
藤香美紀子一直站在後面,沒有吭聲,當鬼六藏拓齋問她這個話題時,她也有些不好意思回答,冷了半天場,才磨磨唧唧的說道,“讓男人取悅的地方。”
鬼六藏拓齋走南闖北,閱歷豐富,一聽就知道是什麼地方了,“好,我暫時信你一回,我們走。”
沈三連忙喊道,“放了老子,驢日的。”
可現在,屋裡卻連一點聲息都沒有,要不是沈三胳膊上的傷痛告訴他,一切都是真的,他一定會以為剛才是在做夢,一個太真實的夢。
……
幾經周折,鬼六藏拓齋總算找到君悅居的幕後大當家,現在這傢伙正酣睡在床上,睡覺還不老實,左摟右抱著兩名僅穿著紅肚兜的年輕女子。
藤香美紀子在門外負責放風。
鬼六藏拓齋見到“鬼狐”就在眼前,一直平靜的心久久不能平復,帝國二線水準的秘密組織,都接到擊殺鬼狐的命令,現在目標人物就在眼前,一旦殺掉鬼狐,他相信一定能重整鬼六藏威名,一舉成為一線的組織。
“噗!”鬼六藏拓齋似乎忘記了確認人的身份,直接抽出肋差,準確的插在“鬼狐”的胸口上,“鬼狐”受到致命傷害,一口鮮血奪口噴出,而依靠在“鬼狐”身旁的兩名年輕女子,感覺到鹹腥的液體濺撒了一身,很不舒服,嬌吟道,“怎麼下雨了。”
可她倆一睜開眼,就看到一名蒙著臉穿著古怪服飾的男子,正一刀刺死大當家,嚇的驚叫起來,“啊!”
鬼六藏拓齋哪裡會憐香惜玉,一甩手,手中的肋差劃出一道弧線,兩名女子的尖叫聲戛然而止。
“我總算殺了鬼狐。哈哈,鬼六藏的名號一定會傳遍京都,不,是全日本。”鬼六藏拓齋高興的都忘記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