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非本人親至。
正是因為如此,廖文傑才敢開口單挑,閉口乾架,否則他腦子挨門夾了才會這麼囂張。
佛祖的大逼兜打人疼,觀音姐姐的柳條抽在身上就沒陰影了?
地點還是在海鮮舫,只不過換了個樓層,因為兩人麻將嚴重缺少客觀因素,很難體現打牌人的技術,所以大陸觀光團走運了,挑出兩個人陪著打麻將。
這是觀音大士的意思,廖文傑懷疑她想裝逼,因為沒有證據加上自己也想,就沒有當面拆穿她。
“咕嘟!”
麻將桌上,常衝子目不斜視,直勾勾望著對面滿頭大汗的正心,左右餘光分別是戴著面具的陸地神仙,以及一團白色光暈的觀音大士。
近在咫尺又遠在天邊,能看見,但不敢直接看。
牆邊,一群觀光團的鹹魚投來欽佩有加的視線,目光中摻雜的敬意像極了幾十年後的腦殘粉,紛紛對常衝子和正心的捨己為人的大無畏精神自愧不如。
機緣?
羨慕?
呸,一門心思只想著讓大佬開心,哪來的心思體悟機緣。
那張位子,哪怕他們沒坐也知道,火燒屁股,絕對是一種煎熬。
胡了?
不,是糊了!
“東……東風。”
輪到正心,他左右偷瞄了一下,確認沒有異常,這才小心翼翼將被汗水浸溼的東風打出。
麻將什麼的,正心原本是不會的,上次有幸在地宮被陸地神仙提點一二,知道佛祖牌癮很大,才在這方面下了苦功夫。
沒別的意思,就是覺得佛祖都玩的東西,裡面必有深意,學一學沒壞處。
常衝子也一個想法,既然佛祖牌癮大,能和佛祖同坐一桌的人身份肯定也不簡單,三清六御裡面出幾個是理所當然的事。
小輩可以不喜歡,但出於孝心,不能讓大佬不喜歡。
胡了!
不,是和牌了。
老祖宗是講究人,這個‘和’字意為天人合一,陰陽協調。
常衝子望著正心打出的東風,再看自己的牌面,想起‘和’字的深刻意義,只覺收穫頗大,然後老老實實坐著,就當什麼都沒發生。
廖文傑這邊,眼中紅光持續未散,全場除了觀音大士,所有人的心思波動都在他掌握之中,也清楚常衝子和正心的牌面。
將心比心,他認為菩薩也出千了,而且用的還是佛門六神通,天眼通、天耳通、他心通……
真·神仙局。
“嘟嘟嘟———”
手機鈴聲響起,廖文傑抬手接聽,對面夢蘿抱怨連連。
“混球,你人在哪,我等半天了!”
“情況有點複雜,電話裡說不清楚,你非要個解釋的話,便秘,等我五分鐘,馬上就好。”
“男人撒潑尿的功夫都能偷情一回,更何況是便秘。”夢蘿對這個回答很不滿意,認為廖文傑在衛生間亂搞男女關係。
“亂講,那是別人。”
結束通話電話,廖文傑很是無語:“菩薩,已經流局兩回了,不爭也要有個限度。貧道智慧一般,此番文鬥一點收穫都沒有,咱們還是直接點吧。”
“廖施主心思不在,自然什麼都看不到。”
小光人淡笑回應:“如若牌局寓意不足,貧僧對圍棋也有一些心得,廖施主意下如何?”
“粗人,不會。”
“一法通則萬法通,廖施主邃曉陰陽變化之道,棋力之強人間難尋對手,何必自謙……”
話到一半,觀音大士微微一頓,牌面攤開,笑道:“慚愧,貧僧勝在運氣,廖施主可有感悟?”
“有那麼一點。”
廖文傑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