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這是咋回事?都睡了好幾天,又找不出什麼原因。”一個熟悉的聲音。
“能做的檢查也都做了,您也請了人會診,的確是身體機能沒什麼問題,只是有些營養不良。”一個好聽的男士聲音,就是滿滿的無奈。
“那我們能請位中醫成不?”白天的那位女士的聲音。
“當然,我們這兒有中醫部,可以請他們來會診。”
“不用,我們自己請人。”那個女人說得很堅持。
青妤又陷入了沉睡。
再次清醒時,面前是個白鬍子老頭,看樣子跟有一百歲似的,她對他笑了一下,“我就是累了。”
“是,您勞思過度,這回算是睡好了。”那人笑呵呵的從她的手腕處抽出了針灸。
她看了眼,小李當年也會針刺此處,不過每次刺完了,就會說,讓她要按時吃藥,不可操勞。
“還是肝鬱嗎?”她坦然的看著老頭。
老頭眼睛眯了一下,好一會兒點點頭,“是,看是舊疾,您肝鬱血毒,可能要治些日子了。”
“我一般用獨參湯,現在還對症嗎?”
“是!不過,別再停藥了。”老頭點頭,好一會兒,還是忍不住問道,“敢問您之前看的是哪位大夫?”
“傳說是御醫之後,也就將就看看。您開個方子吧。那位出國了,我忘記拿藥方。”青妤笑了一下,讓小李來給她開方,兩三百年了吧!
“姑娘,不是老朽拿捏,既然您是有自己的大夫的,行裡的規矩是,不接同僚之病人。”
“同僚?您也是御醫之後?”青妤想了一下。
“是,老朽祖上是慈安皇太后的御醫,而老太太還是太后親賜的,所以祖上就定了,除了鈕祜祿氏沒有人是我們不能拒絕的。”
“你們是香芹的後人?”青妤笑了,看著老頭,左右看看,真還沒看出他們有任何相似的地方。
“姑娘!”
“沒事,沒事,我聽人說過。父子太醫,深受太后的信任。”青妤嘆息了一聲,“按著小李太醫的獨參湯開藥吧,他的方子你們有吧?”
“姑娘!”
“他的獨參湯會加一味甘草,太后怕參味。按著那個開吧!”
老頭嘴角抽了半天,最終點點頭,“老朽親自煎了,讓人送來。”
“謝謝!你家的如意還在嗎?”
“什麼如意?”
“一柄藤製的百子千孫如意,不很大,當初是讓香芹拿在手上出的嫁。那是太后親賜的,若還在,背後有列印,永壽堂!”
“那個,那個……”老頭嗦了,“快打電話,快打電話,把我床上的那個老頭樂頭到醫院來。”
“李大夫”那個女人上前有點擔心的看著那個老頭。
“沒事沒事,您怎麼知道這些?”老頭低頭看著青妤。
“我叫青妤,用的是太后的名字。”青妤笑著看著這個老頭。
“是啊是啊,原本我們兩家就是通家之好!”老頭忙點頭,太后叫什麼名字,李家的人是知道的,但是歷史上只會有一個鈕祜祿氏罷了。
“也不算,太后孃家沒有男丁,我們不算太后的子孫。”青妤笑了一下,她那會兒,真沒給穆揚阿弄一個嗣子,她自己給他們送了終。承恩公府永遠的消失在了歷史的長河之中。
老頭忙點頭,他是知道的,他小時侯,也是見過曾祖的。他的曾祖就是香芹的幼子。說是見過太后的,他小時候,也常賴在曾祖邊上聽他講家族的那些事兒。
青妤並不敢多說什麼,她不知道歷史在這一刻能重合到哪一步,小李還會自己開醫院嗎?
閉上眼,就快要睡著時,門又響了。她不奈的看了門口一眼,她睡著了,誰也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