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具體需要進一步確認。”柳公子打了個哈欠。
穆玄英頓了頓跟著莫雨上了輕軌,走到個沒人的角落,“柳兒,你到舊檔案室的時候,那裡有什麼異常嗎?比如缺東西之類的。”
柳公子摸了摸下巴,“唔?那地方基本沒人會去所以我也不確定少了啥,不過前段時間守資料的人倒是勤快,天天都見著。”
“糟了……”穆玄英喃喃道。
“怎麼?”莫雨覺得穆玄英有些怪。
“守舊檔案室的張叔有古怪,你們誰過去探一下,或許……”
穆玄英的話沒說完,謝淵就打斷了他,聲音冷硬,“別去了,人死了。”
“師傅……”
謝淵有些惱怒,“玄英,我不記得我是這麼教導你的,瞞著我查這麼大的事情,出意外怎麼辦?三年前的違禁藥品案懸著是因為當時主犯已死,沒有證據死無對證,如今舊案重提還出了這種事情,總局裡都不安全你是不是要我收到你受重傷或者死了的訊息才甘心?”
“對不起。”
“行了,注意安全。”盟主真是操碎了心。
謝淵說著就掛了通訊,可人的聲音聽起來充滿了歉意,“抱歉玄英,茲事體大,我不得不告知盟主。”
“沒事的可人姐,是我自私了。”
通訊頻道里靜悄悄的,知道李倓懶洋洋的說話,“喂喂喂,有人在嗎?戰隊都不用過去,天策那邊自會有打算,此事不宜打草驚蛇。莫雨和玄英,你倆腳程快已經到外面的話,去約個會什麼的不用急著回來,繞幾圈最好。”
莫雨涼絲絲的說:“反正都驚了,不如多打幾條蛇也不冤枉這一路被咬。”
“呵,聰明人。”
莫雨與穆玄英半途改道,兩人也不知道要去哪,看著車上的路線圖發呆。也不知過了多久,車裡的人群都走光了,廣播也在提示下一站的站名,穆玄英一個激靈,拉著莫雨下了車。
車站附近沒什麼人,時間也快到中午。
莫雨問他,“餓嗎?”
穆玄英嘟著臉瞅著莫雨,掰著手指算,“雨哥,不忙工作的時候你問我的問題就是‘餓嗎’、‘中午吃什麼’、‘晚上吃什麼’、‘夜宵吃什麼’、‘餛飩還是小籠包蟹黃包湯包餃子棗泥糕’……說的我好像只會吃。”
“只會吃不好嗎?”莫雨問的理直氣壯。
穆玄英愣了愣,“當然……好。”
“那我們去吃過橋米線吧。”
“我想吃酸辣粉。”
“這地方是哪?”一個人沒有。
穆玄英踢著腳下的石子,道:“郊區的墓園,正好去看看爸爸。”
莫雨頓了頓,“葬在這?那回鄉掃墓是怎麼回事?”
“你還記得啊……”
莫雨聳肩,“坑了我去參加什麼雜技表演想忘都忘不了。”
“什麼啊,那種是比賽,什麼雜技表演。”穆玄英失笑道,“這裡是爸爸的戰友弄的衣冠冢,真正的墓在老家,和媽媽的骨灰葬在一起。”
莫雨摟著穆玄英的腰,把人拉進懷裡笨拙的拍拍他的背,“我們進去看看。”
“嗯。”
兩人牽著手走,遠遠就看見一個穿著灰色大衣的人出了墓園,微風襲來,裹著穆玄英熟悉的冷香。莫雨感覺到穆玄英變得緊張起來,幾乎是同時往前跑,可當兩人跑到門口時,已經人去樓空。
穆天磊的墓碑前,擺放著一束嬌豔欲滴的黃玫瑰,其中還夾了幾朵紫色風信子。
穆玄英清楚的記得,父親離開那一天的天氣,也和今天一樣,陽光普照但春寒料峭。
作者有話要說:明天隔壁親戚的妹妹結婚要去喝喜酒隨份子……我,還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