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清虛道人,也未必支援巫門。他最是精明不過,若非如此,當年他也不會坐看巫門幾欲滅門。”
軒轅見如此說,立刻起身,飛快地踱了幾步,下令道:“既然如此,風后你可全權處理此事,務必使我族在此戰中,笑到最後。”
風后立刻點頭答應,看他那志滿意得的笑容,彷彿已經勝券在握了一般。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先不說公孫軒轅在那裡算計,卻說這清虛門下三大弟子隨蚩尤到了大陸。
這蚩尤得了三人相助,無異於久旱逢甘露,酷暑飲寒霖。一路上端的是大操大辦,風光無限。
這問心、問道、鐵柺三個,一個個法力通玄,但居住於浮雲島上,上有師長,下有大聖,卻也輪不到他們來享受這等威福。如今卻是不同,他們一個個若說享受帝王般的待遇,卻也不為過。
人都是有虛榮心地,所謂修道之人,將那俗名看得淡薄了,卻是因為求道之心甚盛,又有天劫相威脅,不得不將俗事放到一邊。這三個既然肯出來,求道之心自然淡了,道基也自不穩,故分外重視這等虛榮。
蚩尤也是過來人,又自精明,如何不知道對方的心思,他刻意營造出的這等氣氛,卻著實佳妙,確實達到了目的,也不枉他一片苦心。
正自蚩尤得意之時,卻聽得外面喧譁,心中微動,卻見一個手下快步奔將過來,低聲稟報道:“大王,外面有一人,身穿道袍,背後五色神光護體,也不知道是什麼來頭,口口聲聲的要見大王和三位道長。”
問心聽了,微一沉吟,卻是一驚道:“背後五色神光?莫不是大師兄到了?師父曾言,門下達者為孔宣,由此可見其神通。”
問道聽了,也是一驚,沉吟片刻道:“他此來,定是來追我等回去的。若是他奉了師命,我等卻該如何?”鐵柺冷笑道:“我等既然出來,斷無回頭之理。若不在外面闖個名頭,卻又有何面目回島?”
蚩尤聽了,點頭稱是道:“正是這個道理。人在世上,無非為了名利二字。若是就此回去。浮雲島上的小妖,怕也會嘲笑幾位。”
問道微微著慌,看了兩個師兄弟,卻又沉吟道:“若是師父發怒,我等卻又如何是好?師父法力通玄。我等可不是對手。”
鐵柺冷哼了一聲,頗為自信的道:“師父本事雖大,但又豈會親自出手?若是那樣,他也未免太小題大做了吧。”
蚩尤卻是打著另外一番心思。這李隨雲最好過來,自己好鼓動那三寸不爛之舌,將其鼓惑,拉入自己這邊,如此一來,也好和人族決一高下。
這三個道士定了定心神,整了整衣裝,卻才雄赳赳、氣昂昂地走將出去。
蚩尤自然有他的主意。卻又將手一揮,幾千個軍卒立時衝將出去,為其壯聲威。
孔宣一身道袍,頭戴一頂竹冠,束住了頭髮。正在觀看這蚩尤部族的的風景,但見周圍盡以圍欄護住,箭塔高聳。端的是十步一樓,五步一崗,戒備森嚴。但卻不復洪荒時地興盛,一切盡是用那普通的木材製作而成。
見了這般場景,孔宣卻不禁搖頭輕嘆,有道是破落地鳳凰不如雞。真個如此。自那十二大巫祖去後,巫族居然一夜之間,衰落到如此地步。休說那金屬製作的兵器,就連鎧甲尚不能全,昔日強大地巫門,落到今日這般田地,實在令人扼腕而嘆。
正在感嘆之即,忽聽的對面鼓聲響起,卻是夔牛皮鼓,敲將起來,聲如巨雷。饒是孔宣道基堅固,聽了這如雷之鼓,也自吃了一驚,身子微晃。
正在此時,卻又聽得牛角號、海螺號嗚嗚作響,但見無數赤著膀子的人族戰士,衝將出來,一個個手中拿的,多是石刀石斧,中間三百族人,卻是一身銅甲,手總拿著金黃色地短劍,看樣子應是蚩尤手下的精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