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巫門中人天性樸實,但遭逢大變,便是呆子,也變得精明瞭。他身形一動,立時出現在對方面前,眼中冰冷的光芒,讓玄蜂失去了逃跑的信心。她毫不懷疑,自己如果真要強行離開的話,對方會毫不猶豫的殺了自己。
相柳冷冷的看了一眼玄蜂,眼中居然多了絲疑惑。對方已經沒有了當日那種妖族大聖的豪邁之氣,這樣的她,對浮雲島有用嗎?浮雲島可不是收容所。
正在相柳猶豫之即,這邊風伯呵斥道:“相柳,你是什麼意思,你是來與我為敵的嗎?”
相柳臉色微變,隨即怒斥道:“你胡說八道些什麼?我與你為敵?若是與你為敵,我只消在一旁看著就好了。你難道認為對付你,還需要我親自出手不成?”
風伯聽得眉毛一擰,隨即喝道:“既然非是與我為敵,你莫非是來助我一臂之力的?那你為什麼還要救她一命?難不成你看上了她不成?”
相柳冷冷一笑道:“你們和蚩尤卻是相處得好,真稱得上狼狽為奸,你們這等厲害。難道還需要我的幫助嗎?”
聽得這話,風伯卻是臉色青白,顯然極為尷尬。但從他勃起的青筋來看,他還是很激動地。他狠狠的看著相柳,恨聲道:“你我盡為巫門中人。為何如此冷漠,難不成你真的忘記了巫門,徹底融入浮雲島中不成?”
相柳聽罷,恨聲道:“你說得卻是輕鬆。莫忘記當日你和蚩尤幹得好事。當日我奉了清虛真人之命,好心前去提醒,可你們幹了什麼事?莫非真以為我不掌巫門權柄,便好欺負不成?”
一番話,直將那風伯說得滿面羞慚,默然無語。
一旁的玄蜂見相柳如此,心中也自嘀咕,不知道對方有什麼打算。微一沉吟,她還是鼓起勇氣道:“多謝相柳大神相助,恕我冒昧,不知大神是何用意,既然救我,為何有阻我的去路?”
相柳冷哼了一聲,看向這兩個。沉聲道:“我此來卻是奉了清虛真人地法旨,來收你等,你們兩個可隨我回浮雲島去見真人,聽他發落便是。”
此言一出,這玄蜂、風伯卻又變了臉色,風伯恨聲道:“那清虛真人以為他是什麼存在?難道僥倖證了混元。便敢隨便發施號令不成?他真以為他是當年的十二巫祖,或是帝俊、太一,便是他們,也未嘗如此猖狂。”
這便玄蜂也恨道:“正是,那清虛真人雖然證了那混元道果,卻只在海外稱雄,何時把他那爪子伸到中土來?我自歸天庭調遣,他卻也蠻橫,呼之即來,呵之即去,他卻將天庭視為何物,又將我視為何物?”
話音未落,卻聽得九霄之上,一人大喝道:“說得好!”
相柳聽得這聲音,那濃重的眉毛頓時立將起來,眼中閃起一絲兇光,猛抬頭,向高空看去,但見昊天上帝,一身龍鱗鎧甲,背後背了一口寶劍,手中把玩著一塊玉訣,施施然,落將下來。看他那副悠然自得的表情,卻是根本沒有把相柳放在眼裡。
相柳見了對方如此做作,心中疑惑,眼中閃過一絲殺意,隨即喝道:“昊天,莫非有鴻鈞老祖給你撐腰,你便不知道天高地厚不成?居然敢來插手浮雲島地事。你莫要以為我等不敢和你比劃,若是動起手來,你小命怕是難保。到時候便是清虛真人,也不能怪我公報私仇。”
昊天上帝聽了這話,也自笑道:“不錯,不錯,你如此不知道天高地厚,敢向我耍橫,無視天庭權威,我便殺了你,老師也不能怪我,這卻是你自找的。難不成你真以為我天庭沒有尺寸之刀不成?”
相柳聽得這話,心中也驚,這昊天帝上次與刑天相鬥,將保命的玉符都碎了,才得以苟延殘喘,可今天怎麼會有這麼大的精力?他難道又有了什麼新的法寶,可以和自己抗衡,所以才如此兇悍不成?
正沉吟間,那邊風伯卻又變了臉色,指著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