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第一元帥的位子,也有可能。
刀碧潮經得這番大戰,臉色卻也微變,眼中多了絲怒火,猛然間一聲大喝,手中的寶刀突然橫劈,帶起千般刀影,宛如浪濤一般,碧潮刀,果然名不虛傳。
見得這般威勢,金蟾子不驚反喜,一聲大喝:“來得好………”手中長槍,竟是寸土不讓,宛如一隻毒龍一般,和利於砍劈的戰刀硬碰硬。
這兩件法寶,一件是先天靈寶,一件是太古神兵,都是不可多得之物。兩物相交,卻又激起無盡的氣浪,直向四面八方衝將開來。那本事小的妖怪,卻被這股氣狼衝得退出好遠,便是那些有大神通地水族,也施展神通,小心防禦。
鱷神眉頭越皺越緊。這金蟾子雖然憑藉這神槍而成事,但他依仗的卻是神槍的破壞力,並非槍法…………這和刀碧潮的以武成道有很大的不同。可眼下看來,他依靠的卻是槍法。一個平日裡不怎麼精通槍法地人,怎麼會突然變得如此了得?他那槍法,比起浸淫刀道無窮歲月的刀碧潮來說,竟是毫不遜色。
若這一切,都是他手中的神槍所賜,那這槍,也忒奇妙了點。若是這東西到了自己手中,自己修為又比這癩蛤蟆高出不知道多少,這東西豈不是能發揮出更大的作用?不過這念頭在他腦海中也是一閃即逝。那金蟾畢竟是他的臣子,若自己真那麼幹,怕是部屬離心。更何況自己已有了一把即將完工的神兵,那東西也未必弱於這杆槍。
這刀碧潮平日裡也不怎麼看得起金蟾子。這金色的癩蛤蟆卻是因物成事,自然得不到他的尊敬。可如今,他地臉色卻也變的萬分凝重。對方的本事卻是不小,單以槍法而論,端的精熟,尤其是他那種誓死不退,寸土必爭的氣勢。端地了得。若非他修為有限,怕是這神槍的威力,比之從前,更增殺傷力。
鬥到極至。他也知道自己該收手了。若是再鬥下去,那就不再是切磋,而是性命相搏了。單憑武功,他或許能殺掉金蟾子,但他絕對逃不脫對方臨死前的反噬,能不能在反噬下保得性命,他沒有這種把握。更何況對方還有別的神通,並非僅精通槍法。
他窺個破綻。卻又一聲大喝:“少歇。”話音未落,他一刀直劈,卻藉著這股勁,飄忽忽地跳出圈外。
金蟾子收槍而立,滿面傲然之色。方才一場大戰,兩人也未使法術,只是單純的較量武藝。他未落下風。連一丁點虧都沒有吃到。對方終是以武成道,自己能做到這一步,卻也有足夠的驕傲資本。
以兩人交戰的地點為圓心,卻形成一個數十丈大小的圓坑,兩個人相鬥激起的氣流,居然將周圍的土石盡數吹將開來。
鱷神深吸了一口氣。剛要出來打圓場,這邊刀碧潮卻已經放聲大笑道:“好功夫,好神通。直到今天,我才真正服了你。能將槍法練到這種程度,也算難得。你不再是那種因物成事的人,我服你。”
金蟾子眼中閃過一道異光,隨即露出了一絲笑容,雙手抱拳,遙遙一揖。雖然他沒有說什麼話,但兩個人都明白對方地意思,甚至有一絲英雄惜英雄的味道。
鱷神輕嘆了口氣,卻又派人為金蟾子準備洞府,又派人安排酒宴,為金蟾子慶賀。他也知道,金蟾子神通大長,日後大戰的把握,自己卻又多了幾分。
金蟾子也不多說,卻又鑽進還沒有裝潢好的新家,隨手在門前設了禁制,卻又輕嘆一聲,整個人卻變了般模樣。以前的金蟾子雖然稱不上英俊,但也絕對不醜陋,最起碼帶了誠樸。雖然不至於是少女殺手,但少婦殺手總還是夠的。
可眼前這人,中等身材,雖稱不上肥胖,但也不能用標準身材來形容。一張憨厚的臉上,若是仔細看去,便能發現,那機會眯成一條縫地眼睛中,夾雜著一絲絲的狡詐。這人不是大名鼎鼎的無良真人李隨雲,卻是哪個?李隨雲現了本相,卻似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