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法寶,他也不是不知道好歹之人,自然懂得投桃報李。二來此時諸修不知道該如何區處,孔宣出來給眾人指了一條明路,卻又有何不妥?
他眼中閃過一絲厲芒,大喝道:“機不可失,失不再來。難道眼看著這等機會從眼前溜走,害得我們一場辛苦白費不成?”
廣成子也怒哼了一聲,大聲道:“多說無益,此時卻也猶豫不得,快追。”
眾仙在雲團中一追一趕,鬥將起來,卻是激烈萬分。鱷神心中有事,自然不能在此耽擱,雲頭急快。奈何四教修士,莫不是有道真仙,上古時期,便已縱橫寰宇,一個個修為高深,著實難纏。鱷神幾個雖然天資獨厚,終是根底淺薄,比不得後面那幫不知道修煉了幾許歲月的積澱。水族一夥,卻漸漸露出頹事來。
鱷神心中之驚駭,卻是不能用言語來形容。他此時方才知曉四教之強悍。若非四教修士互有罅隙,彼此忌諱,都暗中隱藏自身實力,光憑方才那幾次大戰,自己能不能保下性命,就是一個未知數。
他雖然明瞭其中的貓膩,奈何自己實在沒有什麼扭轉乾坤的本事,只能繼續奔逃。
至於水族大軍,見首腦逃竄,卻也心慌,原本就岌岌可危的防線,頓時崩潰開來。水族眾軍卻又乘潮而退,速度比起來時,不知道快了多少。人族大軍銜尾追趕,速度端的了得。
水族戰場上發生了劇變,李隨雲那邊卻又順暢無比。他雲速豈是凡士可比,不過眨眼之間,便回到水族地老巢。他到得此處,也不理會前來迎接的小妖,卻向鱷神的大殿跑去。
鱷神的親衛隊,卻是忠心得緊,也不管對方是什麼來頭,卻不讓進來。李隨雲也不管那些,把出聖人的神通來,一個個盡數化為齏粉,隨風而散,到處都是。
他速度極快,卻到了那公冶老頭的臥榻處。這老頭也是命大,當日以身護寶,受了天雷一擊,全憑心中執念與之對抗,居然保得了一條性命。鱷神見對方傷到如此程度,又是以身護寶,心中地惡感,卻也淡了。便命手下好生照顧。奈何這老頭傷得太重,只能苟延殘喘,再不能打鐵了。
李隨雲到得榻前,看這公冶老頭。冷冷一笑道:“老頭,你可想恢復當日之英姿,再來打鐵?”
公冶老頭本來有些昏沉,但聽得對方說到打鐵兩個字,卻又吃了一驚。猛的驚醒過來,奮力張開渾濁的雙眼,聲音有說不出地微弱:“你說打鐵?我這副模樣,打什麼鐵?”
李隨雲大笑道:“我若幫你恢復過來。你可願歸附我?”
公冶老頭身子明顯一震,眼中閃爍出難以置信的目光,其中還夾雜了一絲絲的哀求,一絲絲的希望。他掙扎著道:“只要你能讓我重新打鐵,我這條性命,便賣給你又如何?只不過你不過是水族一元帥,鱷神尚沒有這般神通,你怎麼會有這麼大本事?”說到此處。他的目光,卻是不由自主地黯淡了下去。
李隨雲呵呵大笑,卻從懷中取出一顆丹藥,但見此丹金光燦燦,宛如一顆初生的太陽。
那公冶老頭雖然醉心於冶煉之術,但為了鑄造出好的神兵,卻也博聞強識。是一個難得的人才。他見了李隨雲手中地丹,卻變了臉色,聲音都發起顫來:“九轉,九轉,這是九轉的金丹。”
李隨雲輕輕點頭,卻又將這丹送到他面前。輕聲道:“你再自己看看,這丹究竟有什麼妙處?”
公冶老頭眼中猛然爆射出刺眼的光芒,聲音充滿了不自信:“這是九轉之後的太乙金丹?”
李隨雲傲然道:“不錯,正是太乙金丹。此丹可活死人,肉白骨,不過這只是小道而已。若是普通人服了此丹,只要有人幫其理順體內真元,免得暴了肉體,則可白晝飛昇,立時成仙。”
公冶老頭突然冷漠的看向李隨雲,淡淡的道:“你是誰?或者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