猖狂下去,指不定他作出什麼稀奇古怪地事情呢。
準提道人眉毛倒豎,雙眼圓睜,斜著眼睛看著清虛,淡淡的道:“陸壓道君與我西方教有緣,道友怎可逆天而行?”
李隨雲嘿嘿一笑:“當年封神大戰,截教三千子弟也與你西方教有緣,怎地不見歸附到你西方教門下?強權即真理,你的拳頭大,陸壓自然與西方教有緣。可別人怕你,我不怕你。丫的,敢來壞我徒弟的大事,真真是膽包著天,也忒大了點。”
準提眉頭輕皺,清虛雖稱無賴,然成聖之後,卻鮮有如此撒潑之時。他心中疑惑,默運神通,強窺天機,不一時,看向清虛,笑道:“清虛雖然神通廣,分身乏術徒奈何?”
李隨雲眉頭一皺,知道對方窺到了天機,算出自己分身乏術,不禁冷笑道:“魚我所欲,熊掌我所欲,二者不可兼得,我取熊掌。兩事相比,孔丘成聖不過是件小事罷了,我也不懼他,天罰之下,未必不能屠聖。”
準提眼中閃過一絲忌光,眉頭微皺,正待以言相勸,忽聽得門外一人高歌而來:“春秋戰國天機亂,封神之事一旦休,罄竹難書心頭恨,因果到時終需了。”聲音激越,勢如雷霆,聽到這聲音的修士心中都不禁一震,暗自警惕。
準提道人面色難色愈重了一分,抬頭看處,只見一道人,背插四口寶劍,坐下一奎牛,慢悠悠的趕將過來。
來人正是通天道人,他面露微笑,淡淡的看著準提、女媧和清虛,沒有半點謹慎之意,他這般模樣,倒似勝券在握。
通天到了這裡,頓時冷場。女媧等三個聖人都凝神戒備,他們還記得當年之事。封神大戰,截教被算計,誰身上都不乾淨。雖然有輕有重,但誰也保不準通天拿誰開刀。便是李隨雲這等和通天有過協定的人,心中也是忐忑得緊。
過了片刻,還是此間地主人女媧當先道:“通天道兄卻是好心情,居然到的此地,必然有所見教。”
通天冷笑道:“見教不敢當,不過我突然算出那個當年一再算計我截教門下的陸壓被人收了,故來與他化解當年的因果。”
他看到準提道人的嘴唇動了動,知道他有話要說,急截口道:“哼哼,這陸壓也算得上一方的豪強,也是洪荒時期的異種,更是妖族的太然不顧麵皮,自號先
後有天,他陸壓道君還在前,這般地位,居然尋我門,委實可恨得緊,真真是饒他不得。”
準提眼中殺意義閃即逝,隨即冷冷一笑,輕聲道:“陸壓終是妖族中人,貌似不應該由我們來決定罷!”
李隨雲眉頭輕皺,這準提卻也好算計,居然明目張膽的說這挑撥之言,此時尚不能和女媧翻臉,他也不待通天開口,看向準提道:“準提道人,此言錯了,娘娘也是證了混元的人物,難道事事都要勞煩她?陸壓不過一小妖,犯了大罪,自有妖皇處理,哼哼,你什麼事情都望娘娘身上扯,安的卻是什麼心?”
準提道人輕哼了一聲,面露不屑之色,彷彿自己不屑和李隨雲這樣的人一般見識一般。
李隨雲眉頭一皺,從鼻子中哼了一聲,眼睛亮亮的看著準提,裡面彷彿都是小星星一般,不過他說出的話卻讓人吐血:“老哥,我佩服你。你是頭一個敢這麼和我說話的。就是鴻鈞也不曾對我這麼說話。你牛,我服你,你厲害。我服你。”
說到這裡,他突然又露出一股壞笑,嘿嘿的道:“道兄,你對我太好了,我太感動了……”
眾人聽了這話,盡數愕然,不知道這傢伙又抽了那門子的瘋。可他下面接著道:“難道你知道我最近心情不好,總想發洩一下。特意這麼做,想給我一個藉口,和我鬥上一鬥不成?”
準提聽了這話,臉都綠了,眉毛一揚。低喝道:“清虛,你戲弄我不成……”話音未落,李隨雲左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