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晚輩地說法。再說你若真和我拉上關係,一會我又如何捨得下手?”
孔子亦愣,微微沉吟,這才恭敬的道:“恕我愚昧,卻不知道道兄要下什麼手,還望明言。”
李隨雲看了一眼周圍那些噤若寒蟬地金仙,淡淡的道:“自然要下手與你瞭解這段因果了,若非如此,我何必費這麼大的氣力,專程趕過來?”
孔子心中驚疑更盛,微一猶豫,點頭道:“不知道我和情虛聖人結下了甚麼因果,還請聖人明言,以解我心中之惑。”
李隨雲面帶笑容,搖頭嘆道:“你讓我怎麼說才好,實話告訴你,我是專門為了你地性命而來。若非如此,我也不至於專程跑這麼遠,手頭的事情沒完便趕了過來。”
孔子愕然相對,嘴唇動了動,想說什麼,最終沒有說出來。旁邊有一個金仙看不過眼,上前一步,低喝道:“清虛聖人,您莫要開玩笑,孔聖人乃是天帝的貴客,您怎可如此說!”
李隨雲輕輕笑了笑,反問道:“那我該如何說?昊天帝市你們的天帝,卻管不得聖人的事。我們聖人之間的恩怨,自然由我們自己來處理。”說罷,看向孔子,露齒一笑。
孔子沉默了半晌,終於開口道:“清虛聖人,不知道我何處得罪了你,你居然要置我於死地,還請你讓我死個明白。”
李隨雲輕輕一笑道:“我和你沒有一丁點的仇怨,我和你神交已久,如果不是因為你門下的弟子太不成器,我倒真想和你做個朋友。”
孔子愕然,過了片刻,方才有些狐疑的道:“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我門下弟子一個個也沒有太大的本事,若說冒犯了那路神仙還有可能。可若說是冒犯了您這等修為的聖人,這也有點太……太讓人難以置信。”
李隨雲眉頭輕輕一皺,隨即搖頭感嘆道:“你不用多言,我和你的仇怨,和你創立的儒門有關。你這一生,成也儒門,敗也儒門。儒家思想可
家之人可恨。就衝這點,我便留你不得。”
孔子低低的咀嚼著李隨雲這句:“儒家思想可敬,儒家之人可恨。”的含義,他多少從中摸索出一點點地含義,輕輕點了點頭,淡淡的道:“道兄,你是聖人,我也是聖人,您就有這麼大的把握,能勝過我嗎?”
李隨雲放聲大笑,點頭道:“原本沒見你的時候,我還沒有一擊成功的把握,可如今見到了你,我卻又有了把握。”
看著孔子微微縮小的瞳孔,李隨雲輕聲道:“我原本以為你是和我們一樣的聖人,在見到你之前,我總猜測你是如何成聖的,緊憑一口浩然之氣,便能超脫生死輪迴,這也忒容易了點。今天我看到了你,才真正的明白過來,你雖然也是聖人,和我們卻不同,你應該算得上聖人中的異類,我甚至都不敢保證你是不是證了那混元道果。
不過這些也都不重要了,不管你是不是證了混元道果,你的神通都要比我們弱上許多。你的神通,充其量也就比那些將證混元,卻又未證混元的修士強點罷了。更何況你雖有神通,卻不熟悉這股力量,對於這樣的敵手,你認為它能威脅到我嗎?”說到這裡,李隨雲眼中已經多了絲冷酷的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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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冷笑著看著李隨雲,眼珠子轉了轉,低喝道:“如此說來,我們便不能善了了?”
李隨雲苦笑道:“我也想善了,可我根本沒有什麼放過你的理由。你不可恨,你的弟子可恨。為了不讓你做你弟子的靠山,我只能下手。”
孔子眼中突然生出一股殺意,手中的刀筆猛的刺出,口中大喝道:“那你就去死罷。”孔子再不濟,也是一個聖人,這一下又盡了全力,可以清晰的看到,隨這他的攻擊,整個空間微微扭曲,甚至又破碎的跡象。
李隨雲眼中閃過一道精光,身子微微側了一側,便輕鬆的躲了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