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那葵水之精馬上要沾到我們身上了,難道你希望我們連元神都被凍結不成?”
孔子突然笑了。左手指天,右手指地,輕聲道:“天地。盡虛幻。清虛,何不以真身見我?”話音未落,只見天地只見,雲開霧散,半點水也不見,只是霧濛濛的以片。又見遠處有三座高山,上面座了三人。相貌都是一般,只是衣著顏色不同。
左側一人。一身白袍,周身散發著一股淡淡的。讓人感到心平氣和地氣息,這樣的氣息很舒服。
右側一人,以身黑袍。空著雙手,隨隨便便的那麼以坐,卻給人以種邪魅之感,尤其是他自身散發著淡淡地黑氣,更增添了幾分恐怖之意。
中間一個道人,以身灰色地長袍,盤膝而坐,雙眼微閉,也不見有什麼古怪之處。
孔子心中微動,有些疑惑的道:“三位道兄,你們是……”旁邊的一個金仙變了臉色,低聲道:“怕是壞事了。那幾個當是清虛道人的三大分身罷,不過看這三個,當是分身中最厲害的三個。”
孔子聽了,微微點頭,隨即自嘲道:“清虛道人,你也忒瞧不起我,居然只派了三個分身,真是有把握得緊。”
中間那灰色的分身木然道:“孔聖人此言錯了。我三個並非分身,可以說清虛道人地一部分。我們三個,乃是善惡執三念。清虛聖人以力證道,又以三念灌溉我三人,孕育心蓮。如今黑蓮已然降世,則惡念再不能為惡。故黑衣之清虛不會對你出手,你只要能戰勝我們兩個,自然可以離開,面對清虛之本尊。”清虛心中黑蓮、灰蓮綻放,入那九霄,卻無人知道。故他將出這般言語,也不怕被他人看破。
孔子冷笑道:“你們既為清虛分身,則一榮俱榮,一損俱損,難道你們會任由我戰勝清虛不成?”
白衣清虛淡淡的道:“我為善,他為執,惡念已無,自然不會出爾反爾。你若真有本事,只管出手,也就是了。”
孔子再不遲疑,也不理會身邊那幾個逃得性命,如今又被嚇得膽戰心驚,連站都站不穩地金仙,自己衝了上去。他現在對所謂的仙沒有一點地好感,仙在她心中高大的形象消失殆盡,他知道,要想活下去地話,只有靠自己。
春秋竹簡已經展開了,但見天地間,一片青芒,那竹簡一共由一千零八十片竹簡穿成,儒家之中,也只有孔子有那麼大的神通能把這竹簡掌握在手中。這竹簡將天空遮蔽,整個空間也發生了變化,時間的流動陡然加快,整個空間都在蒼老,那三座高大地山峰也變得蒼茫古樸。
灰袍清虛輕輕的笑了笑,淡淡的道:“春秋嗎?這便是春秋竹簡的威力!果然了得,此物倒有些聖人法寶的味道。”說罷,他將手微微一舉,卻見手中現出一朵灰蓮,在春秋的攻擊中,緩緩旋轉,慢慢開放。
看著遠處的孔子,他淡淡的道:“歲月無情,但執念不會因為歲月的流逝而改變,反而會因為歲月的流逝而更堅凝。孔子,你難道認為你能憑藉歲月來打敗一個已經超脫生死的聖人嗎?”
孔子的面色變了變,他將牙以咬,大步向前,直撲向白衣清虛,他步子很大,雖然沒有傳說中夸父追日那樣的速度,但他每一步,都給人以種強烈的震撼。恍如虛無的大地在他的腳步下,也發出了輕輕的顫抖。一路行來,他在大地上留下了一連串深淺不一的腳印。
白衣清虛眼中閃過一絲無奈,他輕輕的嘆了口氣,轉眼只見,他座下的山峰已經變得平滑如鏡。孔子大怒,以聲大喝,如同一顆炮彈一般,衝向高空。他對力道控制不足,衝向天空的速度很快,但那山峰更快,依然高不可攀。
灰衣清虛淡然道:“孔聖人,你命該如此,也莫要固執,還是早早的束手就擒罷。你儒家一脈,自然有清虛本尊照顧,你只管放心便是。”
山峰之上,白衣清虛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