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神,連番飄向清瑤,是在暗示所有人,是清瑤害她的嗎?
有他這話,古義便順理成章的開始命他帶來計程車兵開始在碧落山莊進行大規模的搜查。
不過一會兒,便有人舉著一包東西過來複命,說是在司清瑤的房裡找到的。
這個結果,司清瑤早已瞭然於心。
她沒有算到秀兒是給自己下毒,自然也就沒有防到這一手,派去搜查的人是古義的人,即使她將陷害的那包東西發現了銷聲匿跡之後,他仍然有法子再給她變一包出來。
所以,這一步棋,她看似已經輸了一大半。
“清瑤,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這孩子,被關雪控制之後,就失了心智麼?”
連映雪看到那包東西,再看到秀兒此時虛弱之極的情形,不由得有些後怕,於是說出的話也帶著極其嚴肅的成份。
“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
司清瑤解釋都不想解釋,只是懶懶的說道。
夏如塵也親眼見識過司清瑤的轉變,因此,這一刻,他並沒有站出來替她說話,因為這個司清的眼裡,全然皆是陌生,性情大變之後,或許有些善良的本質也跟著一併去了。
“如果真的是清瑤下毒,她會傻到用這種方式嗎?以她的身後,倘若想除掉這裡任何一個人,需要用毒嗎?”端木曦義無反顧的走到她的身邊,突然緊緊的牽住了她的手,握在掌中,傳遞給她無聲的溫暖,他的聲音,清朗職玉,振振有詞的回落在這個大廳裡。
“我東安國有兵馬在此駐守,碧落山莊裡也有這麼多高手在內,她即使武藝再高強,一人也難以敵眾,因此下毒不失為最安全穩妥的措施。”
古義觸到秀兒求救的訊號,中氣略微不足的說道。
“那我更想聽一聽,清瑤加害我母親的意圖是什麼?她是我的娘子,我的母親便是她的娘,我母親待她視若己出,二人無冤無仇的,相反還極其親暱,哪裡來的下毒動機?假如你又要說,這其實是為了下毒害秀兒,難道清瑤有預知的功能,知道這個銀耳蓮子羹在出鍋之前,秀兒會嚐嚐味道不成?這一切不過是你們強加上來的說辭而已,根本就無法成立。”
端木曦看著古義,眼裡的陰霾越發的深了。
古義護妹心切,他不想怪這個男人,可是若讓他知道些什麼,敢如此明目張膽的傷害他的清瑤,那麼就不要怪他不講情義。
“可是毒藥確實是在清瑤姐姐的房間裡發現的,這又是怎麼一回事?清瑤姐姐與三年前相比,已變了許多,表哥,這三年發生了什麼你又知道嗎?你不可以一味護短啊。”秀兒吃下大夫開的解毒丸,如今虛弱的躺著,說起話來,也是無精打采的,此時卻費力的要掙扎著坐起來,神色有些激動,“我不想哪一天我們所有人都這樣不明不白的死了,那多冤啊!”
“秀兒,你先躺著,事情未查清楚之前,不要激動,屆時我們自會給你個交待的。”連映雪柔聲說道,眼裡的神色也是極其複雜。
到底是怎麼回事,她也有些看花了眼。
若說清瑤真的會下毒,似乎也不太像。
可是秀兒中毒卻又是真真實實發生的事情,假如秀兒沒有喝下那些,這些毒藥全喂到了她的肚子裡,那麼以她現在纖弱的體質,只怕早已一命嗚呼了,她並不想去懷疑清瑤,可是當所有的證據都指向清瑤時,心裡不免又仍是會帶上些許懷疑,甚至會聯想到一個更深層次的問題上來。
會不會關雪反噬只是一種假像,清瑤並未真正逃離她的掌控?
關雪的用意是,要慢慢的,一點點的去折磨所有的人。
所以,當她與叢意提出要帶她離開那片叢林時,她無論如何也不願意,強撐著身子離開他們二人的視線,未留下隻字片語,是因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