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貼上了易太子的標籤,其他人明面上緘口不語怕一個不好惹惱了易少,背地裡不少覺得白大少是個扶不起的阿斗,對個玩物喪了心志。
想到自己發小對著那樣一個玩物還要用這種強迫手段,易品郭越想越不自在,才決定來添堵,這一過來白展機的別墅,一路暢通無阻,因敬畏白霄的威懾,果然人都走的乾淨,自然就方便易品郭闖入了,誰沒想到會看到這樣令人血脈衝漲的畫面。
易品郭是個喜歡美人的人,以前這美人只限於女人,但現在漸漸開始玩起了男人,自然是貌美的男孩兒了。白展機不但稱不上美人,還因為狹長的眼形顯得陰暗,而易品郭屬於英俊的白臉小生,也許就是兩人詭異的不同讓易品郭反而有了興趣,而事實也的確如此,有了白展機這個往黑裡去的傢伙果然多了一個生活樂趣,他很享受這個看戲的過程。
但現在在他面前的白展機是截然不同的人,猶如一頭優雅危險的豹子,那狹長的眼睛帶著魅·惑的上挑,犀利的眼神還來不及收回狠辣無情,從沒露出過的身材也展現在他面前,沒有他以為的軟趴趴的軟肉,淡淡的肌肉勻稱分佈在身上,調皮的水珠從胸前戀戀不捨的沿著肌肉微凸的小腹下落,然後再沒入隱秘地帶,溜出了他的視線。
這畫面就像一顆地雷悶聲砸向易品郭,該說白展機果然流淌白家血統嗎,就算是發小也從不知道白展機這一面。
這個迥別與從前的摸樣讓易品郭燃起了征服欲,而眼前那具細白精緻的身體無疑是能吸引人的,下身隱隱的發緊,易品郭察覺到為什麼他只有對白展機是不同的。
“出去!”見易品郭的眼神盯著赤·條條的阮綿綿,白霄的眼睛像是能掉落冰渣子似地。
易品郭反應不及,出門在外誰不賣他個面子,他已經養成了不可一世的習慣,哪裡有人敢給他擺臉色,就算是挑釁都鮮少有之,更別提是這樣命令的口吻。白家雖然洗白從商了,但家底子在他們這個階層是瞭解的,這種骨子裡帶著黑色氣息的家族,能夠繞道的不會趕著撞槍口上。
特別是這一代的家主白霄,也有人會稱其為白主,看似談笑間,卻能兵不刃血的翻手為雲覆手為雨。
白霄的眼神像是看著死人,冰冷的不像人類,易品郭再囂張也不想犯到白霄手上,考慮只是幾個瞬間,就退了一步蓋上了浴室門。
單獨面對白霄?阮綿綿寧願被易品郭看。
“先洗乾淨,我在床上等你。”出乎阮綿綿意料的,當做好準備面對的時候,白霄卻是略帶著一絲笑意的囑咐,似乎完全沒察覺話語中的異樣含義。
什麼!?
等到阮綿綿回神,卻發現白霄已經離開浴室。這個莫名其妙的男人,就這麼放過他了,也不問為什麼阮綿綿有這身手了!?
或者說,白霄根本不在意,只要想知道的,就不可能查不到。
這麼胡思亂想下,阮綿綿加快了洗澡的速度,想到外面白霄還等著,剛才曖昧的場景湧入腦海中,臉突然騷·紅,他還沒和哪個男人那麼肉·體0距離接觸過。
“禁·書,你在嗎?”
“嗯,怎麼?”
“我問你,要是我不攻陷系統規定的攻陷目標或者出了意外攻陷了別人,會有什麼後果?”
“擺脫處男之身你壓誰都可以,並沒有規定你不能搞定別人,我看就剛才的那個易品郭也不錯!但攻陷目標才是你擺脫怨氣的關鍵,系統是根據搭配率和怨氣等各項標準敲定的目標人物,只有攻陷了他,菊花瓣才會變成紫色,如果變不成紫菊你就會在這一世待到壽命終結的那一日,然後從頭來過,你不想無限迴圈的重生,到是可以……”《禁·書》賊笑的說著。
“我還是專注攻陷白霄吧……”阮綿綿徹底認命了,從今以後,他就要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