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小隊卻是二話不說,說殺就殺了,更可疑的是沒遭到報復。
至今都沒人知道他們具體的落腳點。
神秘、強大是他們的代名詞。
差點被他們當喪屍殺掉的他趕緊說明自己的人類身份,才被放過。
直到被帶到卡車上,他才看到不少和他一樣倖存下來的人類,大多衣衫襤褸,有些就差要凍死了,發紫的面孔看上去和死人沒什麼區別。
在看到他身後的大包裹,露出了貪婪的神色。
如果不是有神音小隊的隊員在這裡看著,他相信這些人肯定會上來搶。
你們不要這麼飢渴的看著我,這裡面真的不是吃的!
這些人的注意力很快就被轉移了,在曲陽的吩咐下神音小隊卻毫不猶豫將剛剛拿到的一部分棉衣分給他們,從這點來看,這樣有人性又大意的行為讓曹和平驚訝不已。
這個冬天比往年要冷許多,物資更加短缺匱乏,能這麼大方慷慨的就是大基地也做不到,這神音小隊要不就是有大後盾要不就是有肆無恐龍不怕他們這群人暴動。
從他們之前的殺伐果斷來看,後者可能性更大吧。
曹和平很有自知之明,才不會以卵擊石,就他那點三腳貓還不夠人塞牙縫的吧,他現在只想找個落腳點。
從其他倖存者中的口中才知道,大家都是想跟著神音小隊混。
在末日求的不就是一條命嗎,能活命能吃東西,誰在乎前面是刀山還是火海。最基本的生存*滿足,才能談其他。
曹和平一路上也經過幾個小基地,但裡面的情況並不好,甚至非常糟糕,jian…yin燒殺擄掠比比皆是,負責人是套著殼子的豺狼,有些看著懦弱的普通人甚至等著夥伴餓死的屍體,拿來分屍裹腹,人餓到了極致什麼都能幹。
如果不是白爺,他恐怕也活不到如今,更不可能在那些人盯上自己的時候逃出來。
白爺說他笑起來和他兒子有點像,但他見到白爺的時候還有後來都只看到了白爺一個人,那他兒子如果沒有死那就是失散了吧?
也不知道白爺的兒子是什麼樣的人物?
發現自己想岔了,又看了看身邊惴惴不安抓著棉服深怕被搶走的人,曹和平看著他們兇狠的眼神,有些後怕的往角落裡縮了縮,他可不想和這群餓瘋了的人去拼命,現在可不是胡思亂想的時候。
不過有一個神音小隊的隊員坐在這兒,這些人被震懾怕了,很惜命,這時候還不會出什麼亂子,才讓他安心下來,一安心就有些昏昏欲睡。
逃命的日子讓他根本沒好好睡過覺。
突然,一陣衝力讓他撞到了別人身上,車子停了下來。
那個隊員突然站了起來,握著身後的琴,防備的喊道:“出什麼事情了?”
還沒等前面人回答,就傳來一道爽朗的笑聲:“混小子們,你們想讓我們等多久,在外面野了不想回來了是吧!”
“你別給我狗嘴裡吐不出象牙,我們去的是縣級市,又不是這附近!只是三天不到已經夠快了!有本事你們和決商說要出去啊,哈哈,要被喪屍嚇得回去找媽媽了吧!”
“我草擬個曲陽,別以為穿著人模狗樣就能掩蓋你那一身流氓本質。”
一聽聲音,曹和平就聽出來其中一個就是用眼神就能凍死他們的那個神音小隊的隊長,曲陽。
曲陽啊,那是什麼人物,那是末日裡誰都不敢招惹的人物,就是那些小基地的首領聽到這名字都是驚恐的,不能拉攏也千萬不能得罪,能和他這麼平起平坐說話的人,是什麼人。
“滾你的,好狗不擋道。來這裡有什麼屁事?“曲陽沒好氣的瞥了眼橫在路中間擋路的車子,歐天齊正在駕駛位上似笑非笑。
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