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在藥效的原因下,幾乎暢通無阻的被男人撫摸摩挲著,陌生的快。感像是要淹沒了他,將阮綿綿所有理智燃燒殆盡,對男人逾矩的動作無力反抗,甚至發出若有似無的迎合聲。
像是受到了阮綿綿的鼓舞,易品郭充斥著欲。唸的眼神頻臨崩潰,一把撤開剩下沒有拉開的襯衣,那具如玉的胸膛就出現在他的面前,晶瑩的光澤讓人垂涎。
正要俯身印上一個個自己的痕跡,一道很煞風景的音樂就響了起來,那是內線電話,只有在緊急的時候才會奏起。
本不想理會,最終在鈴聲鍥而不捨的奏響下,只能拋下在自己身下正等待疏解的某人,起身去浴池一邊接起了電話,聲音猶如地獄惡鬼,透著森寒的音調,“你最好真的有急事!”
“太子,您的母親因為心肌梗塞,已經急送去醫院了,請您馬上趕到!”
“什麼!?”易品郭完全無法想象自己健康的母親怎麼會有心臟病,但現在已經不容他考慮太多。
“還……還有……”
“一次性說完!”已經火急燎原的易品郭怒吼道,青筋在太陽穴上隱隱跳動著。
“另外還有上將大人他……他……他因為夫人的急送,腦中風了……也在醫院搶救!”
“你們不要亂,我馬上就會到,在我去之前把所有人都壓下來不要讓他們打擾醫生救治!”想到家中那群不安分的親戚,易品郭瞬間冷靜了下來。
接完電話,他已經完全恢復了以往談笑風生的模樣,似乎並不擔心還在醫院的親人,只是居高臨下的帶著一抹殘忍的眼神盯著蜷縮著的人。
一把將阮綿綿抱在懷裡,也許是聞到了熟悉的味道,當碰到易品郭帶著涼意的胸膛,阮綿綿就像一隻八爪魚似得,緊緊纏著他,磨蹭著兩人再次燃起的熱度。
將人放到臥室的大床上,還挑逗著阮綿綿現在極具敏感的身子,惡狠狠的眼神帶著深沉的佔有慾,就猶如化不開的深潭“等我回來……我要你死……也要死在我的床上!”
將黏在阮綿綿溼漉漉的頭髮撂到一邊,虔誠的在他的額頭上印上一吻。
脫下浴巾,邊盯著在床上燥熱難耐的阮綿綿,邊換著衣服,直到管家李叔進來,才緩緩開口,“給他解藥,讓他好好休息,不要讓任何打擾。”
“好的,小少爺!”管家一板一眼的看著自家少爺頭一次帶回來的男人,竟然是白家的少爺……現在的孩子……
默默低下頭,管家李叔當作什麼都沒看到。
直到易品郭的直升機離開,一輛黑色的防彈軍用車開到易家門口,出來的卻是跺一跺腳也能引起地震海嘯的男人————白霄。
車的駕駛位上也下來像是僕從一樣毫不顯眼的人,他彎身跟在白霄身後,不發一言。
“呵!”似乎在打量著這棟建築物,白霄冰冷一笑,“藏的還挺隱蔽……走吧,我親愛的兒子已經在等著我好好疼愛他了,怎麼能讓他等太久!”
在易品郭離開後,阮綿綿緩緩睜開了眼睛,頭腦發暈發漲,他迷迷糊糊的撐起身體,環顧了下四周,這是……易品郭的別墅?
好冷……衣服怎麼都沒了……
亂入的記憶湧入阮綿綿的腦海中,他……似乎主動求歡了,不,怎麼會這樣……
實在堅持不下去困頓和全身的無力感,軟綿綿不知不覺間又倒在床上,最後一絲的理智在他口中呢喃出來:“爸爸……救救……我”
白霄剛進入別墅,迎面而來的李叔就走了過來,“你們是誰!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這裡是私人公寓!”
不需要白霄下命令,似乎連眼神都沒有施捨給不重要的人。
白霄身後的男人就已經發揮了催眠術,李叔的眼神從清明漸漸渾濁然後空洞,直到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