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永遠也爬不上去。於是,怎麼樣讓上邊的領導發現你並且瞭解你,這才是本事這才是才華啊。
李剛是聰明人。他能夠從一個普通的山裡娃子走出農村到城市當了學徒工人,然後一步一步地被組織上提拔起來,當上一個縣裡的檢察長,在這個發展變化的過程中,已經積累了相當的處世經驗和學習了官場的不少學問。他能不知道他需要什麼嗎?
在他看來,官場分三種人:一種人只會幹工作,也就是說只會埋頭拉車不會抬頭找路,這種人是好人也是老實人也是笨人,而這種人是沒有大出息和大前途的。這種人搞好了能夠落些群眾威信,一般來說下場好,平安降落以後能夠落個好名聲好人品,沒有人罵,睡覺踏實不做噩夢。偶然也有人搞不好倒大黴的,像前任的縣委書記就是例子,因為太實在了,怎麼樣被人家搞下來都不明白,還差點兒被人家暗殺掉。冤枉啊!
第二種人是不幹工作或者說只幹表面工作,專門想辦法巴結領導往上爬。這種人本事最大能耐最大臉皮最厚,群眾不喜歡領導喜歡。好像從古至今,當官的和群眾的看法永遠不一樣,凡是群眾喜歡的人領導都不喜歡,凡是領導喜歡的人群眾都不買賬,水火不容一樣。於是這第二種人常常是,群眾罵著人家升遷著,再罵也沒有用,永遠在人民群眾的罵聲中“成長”。他們為了自己可以不擇手段,於是這種人機會多多,升得高爬得快,個人的前途遠大光明無比。但是這種人也容易出事兒,誤民誤國不說,直接從高官的位置上進監獄的或者交戶口本的,也大多是他們這種人。
第三種人是以幹工作為基礎的,認真工作永遠是他們的信條。但是合適機會關鍵時刻也悄悄地想辦法找找領導,給自己留下幾處伏筆。這種人往往做事謹慎小心,城府較深,不犯錯誤,比較穩健,雖然爬得不快卻能夠一步一個腳印。這第三種人特別重視做人,特別注重處理上上下下的關係,在他們看來好像做人比做官更加重要。實實在在地做官做事,這種人就容易能上能下,官大官小都比較能夠生活得自在坦然。
如果說第一種人是我們幹部隊伍的基礎,第二種人是我們幹部隊伍的泡沫和塑膠花,那麼第三種人就是我們幹部隊伍的中堅力量。李剛覺得自己基本上算是第三種人,他也願意自己做第三種人。於是,他明白他應該悄悄地想辦法巴結巴結上級領導了。
機會來了,一個偶然的機會為李剛找到了往上走的柺棍。他到省城鄭州去開會,抽空去看他的老朋友一了。兩個人正喝著酒,一了忽然對他說:“李剛,我得告訴你,我和你們大河市市委江書記近來經常聯絡,可以說關係很密切呀。老兄有沒有什麼事要辦?”
●【切磋腐敗(2)】ǎ�|ǎ�|ǎ�|ǎ�|ǎ�|ǎ�|ǎ�|ǎ�|ǎ�|ǎ�|
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李剛忙問:“真的?我怎麼不知道?”
“真的。不過我們之間也只是友誼。只是你老想著當官,多長時間沒來看我了?我不說,你怎麼會知道?”
一了曾經和他在當學徒工時同居一室,知己知彼親如兄弟。後來,李剛因為喜歡政治,被選拔到廠黨委當秘書。一了喜歡書法,因為不斷地在全國各種書法大賽中得獎,就一下子調到省書畫院當著名書法家了。慢慢地隨著社會的發展和進步,書法越來越紅,一了的名頭越來越響,他現在的字越來越值錢,早就是社會名人了。江書記因為著迷一了的書法,半年前透過朋友介紹和一了成了朋友,每每到省裡開會都要請一了吃飯,兩個人過從甚密。因為李剛和一了之間可以說從來都是無話不談,於是真的就把心事敞開說透了……
一了笑了:“你早就應該想辦法了。”
李剛笑笑說:“現在也不晚。再說了,這省裡上層的人我認識誰?就認識你。過去你也沒有混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