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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人,給他套上一件防彈衣,交給他一條軍犬,命令他把村子裡所有人都叫到戶外空地上。

面對冷森森的槍口,青年沒有辦法,只能挨家挨戶敲門,勸說他們出來。在他移動的腦袋後面,是士兵們瞄準的槍口;另一些士兵,則警惕地用槍對準著青年經過的每一個視窗。

許多人走出房屋,面無表情。青年還在向前走著,大聲地喊著話……

突然間槍聲響了,隨即火舌連綿成一片。在煙霧和火光中,青年倒在了血泊中,再也沒有能起來……

不要以為這又是影視中的情節,在巴以地區,類似事件時有發生,這個例子是在約旦河西岸城市圖勒凱爾姆,倒下的巴勒斯坦青年名叫阿布·穆塞因,才19歲。

對於穆塞因的死,以色列軍方稱,這是躲藏在房屋內的哈馬斯槍手所為,以軍隨即回擊但已搶救不及。

真是這樣嗎?圖勒凱爾姆的居民則表示,穆塞因是後腦部中彈,要知道,巴勒斯坦武裝分子都在他的前面,子彈不可能拐彎從後腦勺打中穆塞因。惟一的可能,只能是以色列士兵所為——即使不是故意,他們也根本沒有顧惜穆塞因的生命。

事實上,一些組織還因 “人盾”問題將以國防軍起訴至最高法院。為息事寧人,以國防部曾作出保證,以後再不會使用“人盾”。但言猶在耳,新的血淋淋的事實又擺在了面前。

暴力機器的執行方式又何止“人盾”和“扣動扳機”。

為遏止哈馬斯等激進組織的自殺式爆炸,以色列的“狠招”迭出:封鎖以巴邊境,對巴控區實施宵禁,往往一連數天,都不許巴勒斯坦人出門,渾然不管他們是否能有東西下肚,病人能否得到及時救助;摧毀激進巴武裝分子的屋舍,甚至將他們親人驅逐至加沙。巴勒斯坦人上訴至以法院也沒用,因為判官仍是以色列人。

巴方經濟因此凋敝、民不聊生;國際輿論譁然,各方指責不斷。但以色列卻依然我行我素。猶太人更願意重複的是自己的委屈,是以前總理梅厄夫人的話:“以色列的兩個選擇:遵守國際道義來爭取國際同情,那是死的以色列;受國際唾罵譴責,是活的以色列。”

以色列也相信這一點。沙龍當年崛起時指揮的“101”部隊,如果以現在的角度看,這種侵襲平民的行為,完全是恐怖主義行徑。沙龍當政後,他領導下的國防部對這些活動也振振有辭,說:正是實行了扒房和驅逐措施,巴勒斯坦恐怖分子受到了震懾,自殺式爆炸襲擊才大幅減少。

這或許有一點理由。但“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拒之”,以色列這種道義懸崖邊的戰鬥,傷及平民的同時,無疑也損傷了自己的形象;而且,這樣真能贏得了以極端暴力為武器的哈馬斯嗎?也許,這隻能招致更多的批評和更瘋狂的報復,最後陷入更孤立的境地。

道義無敵,不管是真心還是假意,至少表面上都需如此。以恐怖對恐怖,總是強者更受責詈。以色列需要三思。

哈馬斯:真正的以色列平民,應當是從不參加戰鬥的人。如果他參加過戰鬥,哪怕是多年以前,那也不能算是平民,正如以色列到現在還在追捕納粹分子一樣。

在耶路撒冷採訪時,經歷各種險境和血腥,有刺激,更有恐懼。因為在以色列祭出各種極端措施的同時,哈馬斯總是以更猛烈和詭譎的自殺式爆炸來還擊。淋漓的鮮血中,哈馬斯找到了勝利的喜悅。這也正是每一次爆炸後,總有許多武裝組織積極承擔責任的原因。對他們來說,爆炸是實力的顯示;炸死多少,更顯示了他們殊死抗爭的堅決性。

但換個角度講,在恐怖主義成為過街老鼠、人人喊打的今天,這種以平民為物件的攻擊方式,不可避免地遭到世界輿論共同的譴責,哈馬斯本來身上閃耀的“反抗侵略”的正義光芒,不可避免地變得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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