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中共派來的追蹤高手也伺機而動,在旁視同軟禁他一般,這種白色恐怖就只有在她們身上才找得到。
“還笑,出那麼餿主意,害我成了困獸之鬥。”冷巖“砰”的一聲將鋼琴蓋闔上,看著一旁的金鑲兒和木須兒,恨不得將他們剁碎喂鯊魚。
不在海上的話還能找個機會脫逃,現在船開出港,往後的兩個月便要在茫茫的大海中過日子,什麼時候那班人要安排個仙人跳讓他束手就擒都不知道,只能落到坐以待斃的命運。
“主子,這回我們會嚴加把關,不會再出亂子了。”金鑲兒現在說起話來可沒以前來得意氣風發,是他害他家主子的,要殺、要剮他都沒話說。
“爵爺,金鑲兒是不對,他真的很該死,我們大家也都知道他很可惡,讓他好好把這件事處理完再處死他也不遲。”木須兒言語中雖是求情,實際上卻是落井下石。
“也對,到時我會跟冷嶽將你要到我身邊,將這兔崽子拿去喂禿鷹。”冷巖氣金鑲兒老讓他惶恐不已,與其如此,不如揮淚斬馬謖。
“不要啊!我再也不敢了。”金鑲兒邊跪邊爬到冷巖的腳前。
“那你就給我神經繃緊一點,少去跑那些法國妞的房間。”原來是木須兒出賣他,難怪冷巖會氣成這樣。
“我……我不敢再去了。”他心裡咒罵著那吃裡扒外的傢伙,他會等的,等到冷嶽的大限來臨時,就期待木須兒別讓他抓到把柄。
“喲……黃道吉日怎還有人哭哭啼啼的,來,跟瑪瑙姑婆說,誰欺負你了?”瑪瑙率眾進入冷巖的房間,夾著長老的號令,連冷巖也要敬她三分。
“你就是那個尖酸刻薄的瑪瑙姨婆,和痴肥呆拙的琥珀姨婆?”冷巖從金鑲兒處也得到不少情報,當眾來個下馬威。
“這年頭的年輕人書都白唸了,幾年不見,你就這樣給姨婆刻骨銘心的打招呼方式。”瑪瑙找張沙發坐了下來,琥珀見狀依樣畫葫蘆。
“要害死自己晚輩的長者有什麼好值得尊敬的?”該來的還是要來,冷巖開了瓶可樂,也沒問她們渴不渴。
這孩子好像不怎麼喜歡她們這兩位老太婆,琥珀拿起珍藏已久的照片,放在手心撫著摸著,不小心就給他來個老淚縱橫。
“想你小時候那麼乖巧,還坐在我膝蓋骨上玩著小皮鼓,唉!人老了就要被糟蹋,還有沒有天理啊!”哭聲隨著人愈理她愈是大聲,一旁的晶晶看得都鼻酸了。
“我又沒嫌你們,誰叫你們老是這樣不光明磊落,老做些偷雞摸狗的事。”冷巖將不滿發洩在可樂上,一口氣灌進所有的汽水。
“對老人家你不會客氣點,還虧人家老說像五個爵爺裡品性最好的。”依偎在琥珀身邊的晶晶忍不住要對冷巖再教育。
喲!改頭換面了,這樣一個轉變還不錯嘛!至少恢復些女孩子該有的容貌,冷巖打量著她,忍不住走上前兩步。
“真的沒塗粉。”他拿出食指像沾蜂蜜似的往她臉上一畫。
這一舉動讓在場的人都震懾住,冷巖竟摸一個女人,還是摸臉,瑪瑙派的則喜,金鑲兒派的則憂。
“對不起,我來遲了。”途中跑去上廁所的朱雀莽莽撞撞跑了進來,剛好目睹冷巖拂過晶晶的粉頰。
冷巖乍見朱雀,全身的男性荷爾蒙整個高唱出徵曲,這女人蜂腰浪臀,高乳纖顏,特別是散發的女人味更是挑撥起男人高亢的心絃,內心的那臺點唱機,已經高唱起花好月圓。
“怎麼了,我臉上有東西嗎?”看著冷巖猛盯著她看,朱雀回瞪回去,眼張得比他還大。
不僅是瑪瑙和琥珀發現到異狀,連晶晶也嗅到冷巖朝著那股危險的女人香撲去,該不會是他相中的人是朱雀姐姐,以為那就是今天的最佳女主角嗎?“你終於出現了。”冷巖走到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