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都在開車。
男人正經的時候總是這樣,沒什麼表情。
眉眼冷峻,黑瞳深沉,像是一貫的上位者,拒人以千里。
但桃知彥就是覺得封澤有點不開心。
當然,這個念頭有點莫名其妙的。
可他就是覺得,封澤情緒不高。
等到了醫院,男人推門準備下車,轉頭就看見桃知彥一動不動坐在車座上。
封澤問:“怎麼了?”
“你不高興嗎?”桃知彥問封澤,“我看你情緒好像不太高?”
封澤笑了下:“沒有。”
桃知彥顯然不是那麼好糊弄的。
“挺高興的,”封澤頓了下,將車門關上。
“只是覺得,”
男人語氣中似乎帶了點說不出來的情緒,像是在落寞又像是在慶幸,總之聽起來悶悶的。
他看著桃知彥:“你就算沒有我,也能解決很多問題。”
桃知彥瞬間就不高興了,擰起眉頭:“你胡說什麼?”
像是感受到了桃知彥的情緒,封澤笑了下,伸手去捏桃知彥的臉:“當然是在誇我的男朋友很厲害了。”
但桃知彥不吃這一套。
他躲開封澤的手,說:“你不懂嗎。”
“我之所以這麼有底氣,是因為你在我身後。”
“封澤,”桃知彥皺著眉頭,頓了幾秒鐘,很認真地開口,
“我不能沒有你。”
封澤懸在半空中的手頓了下。
而後閉了閉眼,像是想要壓下眼底的情緒,最後用力地揉了下桃知彥的頭髮。
封澤把人撈進懷裡,親了下他的頭頂,深吸了幾口氣,而後喊了聲:“桃知彥。”
桃知彥眉頭依舊擰著,像是在表達主人的不高興:“幹什麼。”
封澤說:“我喜歡你。”
“”桃知彥抿了下嘴,抓著封澤的衣服,“我知道。”
“你不知道。”封澤聲音悶悶的,抱著桃知彥的手臂越發用力。
“好好好,我不知道。”桃知彥覺得自己跟哄小孩似的。
封澤把頭埋在桃知彥頸肩,頭髮蹭的他有點癢癢。
“你今天是怎麼了?”
桃知彥快被勒死了,他努力從封澤令人窒息的懷抱中探出頭,有些困惑,“莫名其妙的翹班,又莫名其妙的說這些話?”
“你今天很不對勁啊,”他越想越覺得有問題,困惑,“到底怎麼回事?”
“可能是因為,”封澤聲音悶悶地,他說:“想做了。”
桃知彥:“”
???
真服了!
二人走到病房的時候,醫生正在查房。
桃知彥看了一下那個花臂男妹妹的床頭,寫了個瞿女士。
“恢復的很好,”主治醫師推了下眼鏡,笑容和煦,“不過要注意一下情緒調理。”
“醫生,我妹妹老說頭疼,是不是血沒引乾淨啊?”
別的不說,花臂男對自己妹妹確實是挺好的,眉眼中的焦急不是假的。
“引乾淨了,”醫生頓了下,問瞿女士:“最近晚上是不是沒休息好?”
“嗯。”瞿女士像是不想多說。
“還在擔心離婚後孩子跟誰的問題嗎?”醫生嘆了口氣,“現在距離開庭還有一段時間,你得先調理好身體。”
“血壓高會引起頭痛,你剛做了手術,還是要防範一下。”
桃知彥聽到這句話,下意識抬眼看向醫生。
這醫生身上牌子掛的是主治醫師,在醫院也算是比較高的地位。
天天那麼忙還能記得患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