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我背起來,然後奸笑一聲:“這一段要單獨收費哦!”
“你走不走!”當頭一錘。“小心我連剛才地五十也不給你!”
小白豬在揹包裡笑得好不開心。我雖然看不到雞神重霄什麼表情。想也不會好看。“哼!”他哼一聲。帶著我跳了下去。
整齊地青石鋪就地地面已經破舊不堪。雜草叢生。走了半天都看不見一個人。果然是小白豬所說地空架子。
“餵你到底下不下來!”雞神重霄發火了。
“我不下來。你說了要重新計費。我當然要享受夠本了才下來。”你貪財。我還會耍無賴咧!
“你下來!我不加錢了。”
“我不下來,你沒聽我剛才叫得那麼慘,現在腿是軟的,走不動路。”
“你!”
“走吧走吧,我沒幾斤重的,好歹是男人不懂得照顧一下女士嗎?”
應該是男人這個詞給了他動力,為了證明自己不是閹雞,這傢伙還真沒叫我下來,繼續揹著我走。真是五星級待遇。
走了好長一段路,空房子看了不少,就是不見人出沒。“常家的人不會是吸血鬼吧,怎麼都沒出來曬曬太陽?”我拍拍他的肩。
“我怎麼會知道。”他沒好氣地回答我,我雖然不重,但是路遙無輕擔,背久了也蠻累的吧。
“你不也只在白天出來嗎?”
他突然頓了一下腳步,語氣變得很不善:“誰告訴你的?”
“我啊,”小白豬舉起蹄子,“雞到了夜裡看不見嘛。”它這麼一說我才記得是有聽說過雞有夜盲症。
“別把我和那些凡雞相提並論。”雞神重霄向後拋了一句,接下來連走路的步調都能感覺到他很不高興。可這本來就是事實嘛,上次你抓我不也因為晚上看不見只好讓我溜掉了嗎?夜盲症又不是隻有你有。
又走了好遠,我都開始考慮是不是下來算了這隻雞太愛逞強了,對面的房屋突然開了門。“看看是誰大駕光臨啊!”一聽這聲音就知道是那個老太婆。
我跳下地,繞到雞神重霄前方:“我有兩道函式題不會,想來問問常襄。”
老太婆左邊一個女人忍不住冷笑:“問作業問到常府來,蠱母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更何況你還帶著神明一起過來,我們可一點看不出你是來問作業的。”
“懸崖太高我下不來,這是我的私家飛機你有意見?”我眉一挑。我這麼說大公雞不樂意了:“誰是你的私家飛機!”“你先別動。”
那女人還真找不到反駁的話,於是老太婆開口了:“常襄不在,蠱母另請高明吧。”
“可是有人告訴我她在家啊,我可是付了油錢搭飛機過來的,就這麼打發我回去我不是賠本了嗎?”
“蠱母難不成還想要常家替你買單不成?”一個看起來大概比我大一點的女孩子怒。
“那倒沒有,見到人問完題我就回去。”我來問作業你們也要動粗的話,也太沒風度了。
老太婆笑:“那要是見不到呢?”
我聳肩:“我帶了帳篷,她總不能不回家吧,我等。”我可能背帳篷麼?顯然不可能,一隻豬已經很重了。偏偏那些女人對小孩子式的耍賴沒轍,難道她們能要我拿出來看看嗎。
就在我們大眼瞪小眼的時候,一串噼裡啪啦的腳步聲近了,大家不約而同看過去,是常襄氣喘吁吁地不知道從哪裡跑過來。
“常襄!”老太婆怒吼,手裡的柺杖往地上狠狠一戳。
常襄艱難地嚥了咽口水,緩過呼吸,望望老太婆,又望望我。
“你在家啊。”我說的很輕描淡寫,但事實上看她的樣子應該是剛逃出來,身上穿著破爛的旗袍,很像箇舊社會要被賣掉的好姑娘,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