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落到我腳下,然後消失了。
我摸摸自己的臉。那些痘痘裡面包含著強大的力量……這種東西怎麼越想越噁心呢,真是一沙一世界-____-現在額頭上有一對對稱的,是不是可以說我頭上有兩個世界?
“不錯,老夫多年不曾見過蠱母登天詔臺,你算是其中資質不錯的,生育之神一職也空缺多年,就交給你吧。奇怪,老夫今日竟如此多話。”
前面都還聽得我心情沉重不知如何應答,最後那句自我吐槽又把我逗笑了:“話不投機半句多,這說明咱們倆投機呀。”
本以為又要降閃電,我都做好躲閃的準備了,天音卻沒有發怒的樣子,反而笑了幾聲:“老夫孤獨地看了這個世界幾萬年,從未與人投機。”
“……我可以說我得了第一次麼?”話完我被其中的邪惡歧義雷到了。
“唔……也並非不可。”
—皿—您是根本不知道我在說什麼吧老爺爺……
“好,你可以任意施展法術,這一帶均無生命出沒,不用束手束腳。”
我看手:“施展任意法術……怎麼施展?”
“天下竟有你這麼笨地人!莫非你感覺不到體內有與以往不同地氣息。可以隨心所欲地調遣?”
“……我說實話會死麼?”
“……”
“感覺不到。”
我話音剛落就有七八道閃電陸續落在高臺四周地地面。那聲音之響震動之大簡直不是我這顆目前還是人類地心臟能承受地。有幾秒鐘我以為它嚇得棄我而去了。
“這是怎麼回事!老夫分明有替你打通全身筋脈,替你梳理全身氣韻,替你……”“好好好我知道我知道,知道……”我趕緊捂著耳朵回答,這老爺爺發起火來真是可怕,我的鼓膜我還留著聽SH呢你可不能發個脾氣就把它剝奪。【注1】
雷不打了電也不閃了,我的心終於繼續跳了。
“說不定是這個原因。”我把左手舉起來。那上面留下了祝家的準星,我沒想到連老天也都奈何不了,一開始就忘了說。
天音不答,我猜他是不是在研究。
“……此事老夫會慢慢查訪,你已是不容置喙的生育之神,賜號如歲。今日發生之事切不可向外人洩露半句,你可以回去了。”
說完這些,天音再也沒有動靜,我等了好一會兒最後餓得不行了才沿著來路返回。
黑夜和白天其實就一步之遙,我跨出那片焦黑的荒野,迎面而來的就是清晨的陽光,刺得我睜不開眼,還沒看清自己來到哪裡,就莫名其妙被人一把抱進懷裡。
“你誰啊別欺負我現在睜不開眼睛就趁機佔便宜。”我深知強光能讓人眼瞎,只能雙手捂著眼睛,嘴上威脅。
旁邊傳來一陣低笑:“這便是你提心吊膽的回報?”
我立刻回擊:“悶騷蛇你少在那裡吃不到葡萄嫌葡萄酸!”
“我!……誰稀罕!”很好,這廝惱羞成怒了。不過抱著我的到底誰啊能不能請你放開?
“蠱母當真出乎我等意料,竟毫髮無傷地回來,不知御賜封號何為?”這回聽起來是那個煙槍御姐。
“如歲。我說你能不能放開我啊,抽筋了……”我這次是咬牙切齒了。
很好終於被放開了,我不敢貿然把手放下來,所以還是不知道那人是誰,而且周圍這麼吵好像有幾十個人等著看我能不能回來,耳朵也瀕臨超負荷。
突然一陣怪味逼近,對於現在眼不能看耳不能聽的我來說,好像大熱天裡一盆冰水,天詔臺上一道霹靂,我皺皺鼻子,想也沒想就說:“狐臭。”
“你!你這死丫頭我跟你沒完!”
一隻手粗暴地戳到我臉上,狠狠地擰了我的嘴上一把,然後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