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為了教育三角函式。又為什麼只是軟禁就不再有別地動作?以及其他種種。我總覺得有人隱瞞了我什麼。但又分辨不清究竟是哪裡不對。
“你確定他們不會為難你?”我鑽到床下前又問了一遍。
常襄過來把床單蓋好:“為難又怎樣,反正她們刁難我不是一兩天了,我會編好藉口的,你自己小心。”
又走了一次隧道,再見陽光地時候雞神重霄還是守在洞口打瞌睡。
“醒醒。別玩金雞獨立了,”我費勁兒地爬出來,把狐狸一扔,戳這隻大紅公雞,“這麼黑你守在這裡有什麼用。”
它站不穩又看不見,被我戳得嚇一跳,差點摔到地道里去,還好我眼疾手快拎住他一隻腳。“我的腿差點被你擰斷!”一脫離危險。雞神重霄立刻跳起來發作。不過……
“我在這邊……”我扶額,你面對著空氣發脾氣。我會替空氣感到無辜的。
他立刻轉過來,雙手叉腰做悍婦狀:“你回來就回來。沒事兒戳我幹什麼!”
我指指地上那灘狐狸,然後想起他看不見:“人我帶回來了,不過傷的有點嚴重……”“什麼!受傷了,傷在哪裡!”他頓時變的緊張起來。
“我是說他受傷很嚴重。”我好心提醒。
“我知道!他人呢,怎麼不說話?”
就知道你肯定擔心的不是我,攤手。“都告訴你傷得很重了,還怎麼說話,他說他狐丹沒了,要睡上很久來療傷。”
雞神重霄摸索著找到狐狸地軀體,摸了摸,然後抱起來哭:“臭狐狸你這個大白痴!為一個女人值得嗎!這麼多年折騰自己還不夠連狐丹都賠進去了你智商為負嗎!”
汗來不止我一個人覺得這隻狐狸智商為負。不過這個嚎哭的場面是不是有點……不大對勁啊?一個大男人好吧就算你是偽娘你也是個男人抱著另一個男人哭得跟死了丈夫一樣…;…我會想歪的啊!
“再過一會兒天就亮了,你該打鳴了吧?那麼麻煩你下班以後把他送去見他娘。”算了,懶得管你們纏綿,我趕緊去辦正事。
偽娘雞哭得一塌糊塗,也不知道聽進去沒有。話說回來,從來沒聽說過狐狸能和公雞做朋友的,不是狐狸叼雞麼,怎麼這年頭敵人也能做朋友了。
記得當初去常家的時候偽娘雞說任何地方都可以疊加次元,我猜我現在在地方應該也是一個只有妖怪才能出入的次元吧,也許可以叫做妖界……啊遇見歸邪就好了…;…注1
一路上都沒遇見任何熟人,偶爾有一兩個陌生的妖怪路過,和我互相點個頭而已。要是我身上的妖力成功被釋放,估計他們就直接跪下了吧,唉……命不如人啊。
天詔臺還是那麼黑漆漆陰沉沉,不知道為什麼風也很大,大冬天地本來就冷,我就穿了一件不怎麼厚地棉衣,被吹得發抖。
“你終於來了……”天音沉沉。
我在風裡眯起眼睛向上看:“你確定你等的人是我嗎?”風停了,然後如我所料地一道霹靂下來……
“怎麼又是你!!”天空在咆哮。
“對,確實是我,我受人之託帶一個東西過來。”我舉起手給天看戒指,然後想摘下來,發現已經摘不掉了。
老天爺大概是氣得鬍子亂翹了吧,噼裡啪啦沒完沒了地降閃電。
“停!停!我會聾掉地!”雷聲這麼響不聾也會心臟病發作啊死老頭!
好容易他老人家冷靜下來了,我已經兩耳嗡嗡響,頭暈目眩。
“怎麼又是你啊,又是你啊!”那聲音痛苦得,好像在說你怎麼又來借錢,我沒錢借你了啊。
我沒好氣:“我替人帶東西來給你,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你這樣子對待我,簡直沒有天性!”邊用力拔戒指,但是它生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