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沒去找他啊。
“是我。”背後輕飄飄傳來一句。
雞神重霄見到白檀出現嚇得倒退了幾步,嗯我記得母雞是比較怕老鼠偷蛋的……口……
“你的一舉一動我都看著,”白檀難得這麼坦然地說話,“你如果繼續糾纏,我也會據實稟報。”
嚇來白檀是兼職盯梢麼?
老鼠和公雞形成了對峙,白檀這膽小的孩子如此無畏真是奇觀,偽娘雞這麼嬌蠻的孩子如此硬氣更是百年罕見,我樂得看好戲。
“王。曜清神君醒了。溫跡神君四位長老請您立刻到琅境去一趟。”天上飛過地一隻小鳥突然變成個人。向我傳達。
“他醒了?好地我這就過去。”真是好訊息。不過上課……算了班主任地課翹了就翹了。
“我送你過去?”白檀拿出他地大荷葉。
我眼珠轉了轉。嘿嘿嘿笑。旁邊地雞神重霄猜到我要幹什麼。拔腿就要溜。
“不用不用。讓他揹我過去。”指。
被指地人抱著電杆沒形象地大哭:“我現在是殘疾人啊。你還要怎樣虐待我……嗚嗚嗚嗚……”
我衝一臉驚異的白檀擺擺手:“你揹我去我就叫他把錢還給你。”“一言為定!”
送我到站以後,鐵公雞立刻就開溜。好像生怕棲霧元君見到他又借錢。
“原來這個地方叫琅境,我一直叫它妖界來著。”我自言自語。白檀還是寸步不離地跟著我,或者說領著我,一直到犬神所在的宮殿。
進入房間後第一個看到我的是大叔粼澈神君。他皮笑肉不笑地扔過來一句:“王,你地運氣真是好得出乎人意料。”
“過獎過獎,現在生活唯一的不完美就是時不時要見到你。”舌毒誰不會呀。煙槍御姐尚悉元君笑眯眯地吐了個菸圈,說:“粼澈神君和王真是八字不合。每次見面都要吵兩句。”
他們四個讓開了我才算看見床上的人,很好,已經能坐起來證明問題不大了。
“現在沒事了……吧?”我壯著膽子問候。
“已無大礙。”
他說著,我注意到他手腕上的紗布。怎麼還沒好,難道化膿了?“你手怎麼了?”
犬神把手抬起來活動一下:“不知道被什麼咬了。沒什麼。”
你要知道咬你地是我兒子肯定立刻跳起來把我剁成四十萬段。“沒事就好。”
倒是粼澈神君不滿剛才被尚悉元君打斷沒能諷刺我,又說:“王難道不清楚那是誰幹的嗎?”
“大叔,你如果覺得是我咬的,你可以把手伸過來我咬一個咱們對比一下。有圖有真相。”你說你一個大叔沒事兒幹嗎老跟我過不去,要說傲嬌你的年齡未免太大了點。要說你替老情人不平,人家都不跟我鬥嘴了你又瞎折騰個啥呢?
大叔就要發火。犬神突然插話:“粼澈神君不必動怒,無論咬傷我地人是誰。我都要心存感激。”
……啥?你傻了吧?我瞪大眼睛把這個意思傳遞過去。
“正是被這麼一咬,我才有了片刻清醒。聽到王的呼喚。”
他說得振振有詞,可我越聽越糊塗。聽到我的呼喚?我呼喚了嗎?我當時急著把三角函式拔下來我哪有功夫呼喚你。不過說起來……
你想死是不是。你給我起來聽到沒有。
汗,大汗,瀑布汗,成吉思汗。他肯定是把我罵三角函式的話給理解錯了OO有心栽花那個花不發無心插柳那個柳成蔭呀麼黑……
“另外,咬我的人牙齒虎牙尖而長,齒數也遠遠大於三十六,不像是人類,倒像是長顎地食肉動物。”犬神一邊說一邊把繃帶解開給大家看,那繃帶上都沒什麼血跡,估計是今天醒了以後才纏上去的。
溫跡神君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