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學,我沒有直接回家,而是繞到了去超市的路上徘徊。別的辦法我也想不出來了啊,但願他會來。
等啊等啊,等到太陽下山了也沒看到一個可能是他的人路過。我端著隔壁街買來的關東煮,靠著建築工地外面的牆百無聊賴地等。
話說為了一個還沒到手的美男蛇值得嗎?我的電子寵物還等著我餵食,今天應該有作者更新吧,空幻的抱枕什麼時候能寄過來啊?
“小姐,小姐可是在等人?”有人的影子投在我身上。
“嗯。”我隨口應了一聲,人還不走我才抬頭,不認識的男人一個。
他非常有禮貌地朝我鞠了一躬:“家主請小姐過府一敘。”
我狠狠地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這年頭還有人這樣說話的啊?“你家家主是誰啊?”
“小姐見了自知。”
“……那我要是不去呢?”
他抬起頭,眼裡突然有光一閃:“那可由不得小姐。”
“什……”我還沒想好怎麼逃跑,他揚起右手在我額頭上空彈了一下,我就失去了意識。
如果被那頭豬知道我就這麼沒出息地被綁架了,還不知道要被怎麼教訓。
“什麼?哥哥叫你帶回來的?”
“回小姐,確實是家主的吩咐。”
“怎麼可能,你肯定在撒謊!哥哥怎麼可能叫你去搶女人?”
“小姐,請正視現實,這已經不是首次了。”
“閉嘴!給我到門外去,我倒要看看又是怎樣的女人。”
我一直堅信我有極好的間諜素質,雖然被綁在床上,但是耳朵沒有閒著,從門外一男一女的對話中我提煉出了非常有用的資訊——我被某個男人看上了,這個男人有很多老婆,這些老婆都不受門外女人的待見,門外那女人……
“什麼啊,只是個人類嗎?”蚊帳被粗魯地掀開,一個長得非常漂亮的女人站在床邊。
……有戀兄情節。
“是啊,我只是個人類,所以放我走吧。”我晃了晃手腕,上面纏著繩子。
女人很不屑:“哥哥真是的,人類那麼脆弱,隨便玩兩下就死了,有什麼意思。”
“什麼叫隨便玩兩下,我看起來有那麼遜嗎?”
我雖然宅在家裡不輕易出門做光合作用,但好歹還是上著體育課的學生,又不是林妹妹,什麼叫玩兩下就死了。
女人長長的指甲勾了勾我的臉頰,然後巡視一遍我的身體——別想歪,綁架我的人不可能敢脫什麼家主看上的女人的衣服——然後咂嘴:“一般吧,沒什麼特色。”
被同性鄙視是件恥辱的事,不過我也承認她說的沒錯,普通的黑頭髮泛黃,膚質平平,發育狀況也中下,個子勉強達到160,確實沒什麼特色。
“算了,你陪哥哥慢慢玩,我走了。”女人一甩袖子,把我拋在腦後。
誰要陪你哥哥玩啊,有捆綁嗜好的變態我才沒興趣。奇怪,手怎麼有點癢。
我抬起頭一看,竟然有一隻老鼠趴在我手腕上,賣力地咬著繩子。老鼠,有點噁心,不過它貌似是要救我,那就讓它咬吧。不過這老鼠是怎麼跑出來的?
老鼠翻了個身,半截斷尾巴出現在我眼前,這不是偷我內褲的老鼠嗎!
“喂!老鼠!”我沒好氣。
老鼠嚇得一哆嗦,然後繼續奮力咬繩子。我彎了彎手:“說話!我知道你會說話。”它還是不理我,繼續跟繩子拼命。
“好,你下去。”門口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
老鼠吱一聲放棄了救我,轉眼不知逃到哪裡去了。“沒義氣!”我罵道。
“說我嗎?”蚊帳再一次被掀開,這次是個男人,雖然臉是第一次見,但是那種感覺,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