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我不僅是個瘋子還心理扭曲。
怎麼又回憶起那段時間地事情。煩人。
“到房間裡去吧。你只穿著睡衣。站久了會感冒。”戴面具地妖怪輕輕帶了一下我地肩。
“……回去是不是又得躺著?”
“……你要實在不想躺在床上。就到沙發上躺著。”
亍皿亍這有啥區別啊我和電視君又沒有什麼深情厚誼。
“回床上去吧,”他又揉我的頭髮,“我陪你說說話就不無聊了。”
走進臥室的時候我突然注意到小白豬的窩,這小東西哪兒去了?“我的小豬呢?”它應該是不會跟著常襄去學校的吧?
“在沙發上,我施了法術,它正睡著。”戴面具的妖怪輕描淡寫地說。
心裡一陣不舒服:“你見不得人嗎,每次都要把別人弄到失去意識才現身。”
他無辜地攤了攤手,樣子有點滑稽:“你高興我被很多人看到嗎?”
……我計較這個幹什麼啊,而且這也跟我沒什麼關係吧,就算你志願做我的鎮墓獸,我也沒權利說不準別人看你不是,更何況:“你不是帶著面具嗎?”
“面具啊,”他在床邊坐下來,“只是習俗罷了。”
“什麼習俗?”反正也是要聊天的,我就乾脆就著這個問題問下去。
他伸手按了按面具:“訂婚之後嫁人之前,是不能讓別人看見自己的臉的。”
啥!?!?!?!
“你、你是女的???”不是吧老天爺啊,不能這麼沒人性地把美少年變成女人啊,我破碎的小心肝誰來拾起啊淚奔。
他咳了兩聲:“我是男人。”
“啊?哦……”激動早了,浪費表情。
是美少年就好,誒等等,我都還沒看過臉怎麼就確定他是美少年了,萬一他是什麼滿臉毒瘡或者貌似如花,我的小幻想豈不是又落空了。試想千年後一片古舊的墳塋,秋風蕭瑟中一白衣美少年黯然守墓,多美麗多虐心,要是換成一張醜男臉,整個意境該會多麼扭曲。
“那你趕緊成親去吧。”然後記得回來給我看看你長啥樣。
他驚奇道:“為什麼?”
“我想知道你長什麼樣啊。”這還要問啊孩子。
“哈哈哈……”他突然笑得彎了下去,“我倒是很想啊,可惜我說了不算。”
也是哦,這孩子是要嫁人的,那肯定是那家男主人說了算……等下,他是男人,然後又要嫁人,難道……
斷袖兩個字在我眼前扭著探戈過去了。
雖說,美少年多出自**,雖說,美少年多半都有同性仰慕者。
“你怎麼了,表情那麼僵硬。”他可能已經猜到我在想什麼了,話裡帶著輕微的威脅語氣。
“呃……我只是在想什麼時候能拜訪一下他,呃、就是說那個人,有沒有說你什麼時候嫁過去呢?或者這件事誰說了算,我也想喝喜酒。”一隻活生生的受幾次把我困在床上,想想就讓人寒毛倒立。
他哼了一聲,說:“喜酒?你恐怕是喝不到。”頓了頓,又說:“至於什麼時候嫁過來,我還想問你呢。”
“問我?”
“對啊,”他突然抓住我的手一扯,“你打算什麼時候娶我呢?”
我被他扯得一頭撞在他肩膀上,頭還暈著就聽到這麼一句。你打算什麼時候娶我呢。
我打算?娶你?
什麼情況???我什麼時候說過要娶他了,我怎麼不記得?不對不對,按常理應該是女嫁男,他是不是該問我什麼時候嫁給他?也不對啊,我從來沒說過要嫁給他,我壓根就沒答應過會嫁給任何人才對!
“餵我說……”
“你想反悔的話,我可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