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血,總感覺背上捱了鐵錘一樣,恐怕脊樑骨都斷了。”說著還咳嗽了幾聲,用手背擦嘴。
另一小弟也說:“我也是啊,背上痛得難受呢,想不到不說話的啞巴最厲害,那個叫俊哥的肯定沒啞巴能打。”
“你們說什麼啊,那個俊哥沒啞巴能打?開玩笑,你挨他一拳試試,哎喲。”龔劍心一說話就牽腸掛肚地痛,還寧願背上挨啞巴一拳算了。
小弟道:“劍哥,白捱打了,這事就算了麼?”
另一小弟岔恨不平:“劍哥,喊人吧,紅衛街哪由得一個外鄉人在這裡撒野。”
“得,這事兒先擱著,虎哥發話了,俊哥那小子還是少惹為好。”龔劍心啞巴吃黃連,碰上劉俊也算是倒黴,龔保虎的話他是要聽的,雖然不知道劉俊什麼背景,但能讓村長家的二少龔保虎畏懼的人,龔劍心也得掂量掂量。
“是,聽劍哥的了。”龔劍心一發話,兩小弟沒了脾氣。
“走,到前面街口的那家休閒屋去,據說新來了幾個鄉下妹子,也不比花兒紅裡的那個小婊。子差多少,哥請客一起玩。”龔劍心心頭上火,急需發洩。
小弟開玩笑道:“劍哥,你這捂著肚子站都站不穩,怎麼玩?”
另一小弟插話道:“怎麼不能玩?女上男下就是了。”
“可是,劍哥一直教導我們玩小姐,只能男上女下的,男人不能被女人騎著,要不然的話,賭博會輸錢,買彩票中不了獎,辦什麼事都不順利,會倒黴的。”
“也是啊,劍哥,要不就算了吧,我這背痛玩不了,也不想躺著被女人騎。”
“閉嘴,你們他媽的嘰嘰歪歪笑話我是吧?真是小孩子沒見過大人卵。我有說過不能男上女下,就一定要躺著做麼?吹嘯,吹嘯,照樣男上女下,很享受的,你們懂不懂?”龔劍心被兩個親密小弟說得心煩意亂,聲音大了起來。
一個小弟嘻哈大笑,忍痛奉承道:“哈哈,吹嘯,劍哥威武。”
另一個小弟卻不應景,無不擔心地問道:“劍哥,你不是說身上只有一百元錢麼?怎麼玩?”
龔劍心惱了,一個巴掌甩過去:“你他媽的還有完沒完,老子在紅衛街玩小姐還用付錢的嗎?”
……
經過花兒紅休閒屋裡與鬧心村地痞羅漢龔劍心一番折騰,劉俊與啞巴回到租屋,已是凌晨兩點。
啞巴用鑰匙輕輕開啟門,堂屋的燈還亮著,劉德奎歪在藤椅上睡著了,身上披了件外套,田秀花也趴在堂屋的飯桌上正酣,顯然劉德奎與田秀花一直在等劉俊與啞巴回家。
女人向來敏感,田秀花聽到輕輕的鑰匙插孔聲,睜開眼來,擦了擦惺鬆的睡眼,見是劉俊與啞巴進屋,又看了看藤椅上打著鼾的劉德奎,面向劉俊用手指在嘴巴上做了個噤聲的動作,示意劉俊與啞巴不要出聲先到屋裡去睡。
劉俊沒說話,有點感動,要不是田秀花是父親偷情偷來的,客觀的說,田秀花能持家,有愛心,還真是個不錯的良家婦女。
唉,如果偷情的女人也算良家婦女的話,這世界就亂了,劉俊暗自嘆息,在男女觀念上還是一下子難以轉變,儘管他感受得到田秀花對他和啞巴是掏心掏肺的好。
“站住。”剛才還打著鼾的劉德奎突然醒來,一下喝住了正要往房間裡去的劉俊,啞巴則低下頭,站住不動。
也難怪劉德奎會突然醒過來,本來就是為了等劉俊進屋的,自然一點風吹草動都會驚醒。
劉德奎掀掉身上外套,很兇的樣子,喝住劉俊,緊接著問道:“一日沒落屋,說吧,幹什麼去了?”
劉俊本想好心好意喊聲爸,結果見父親兇巴巴的,便沒好氣道:“找工作去了。”便進裡屋去。
“半夜三更的找什麼工作?”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