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東西都不能沾水,所以絕對不會把酒存放在這裡。”
“這說明,酒味兒是那女子身上的。”宋瑄推測道。
“什麼人身上會沾染酒味兒,而且還十分濃重呢?”崔嘯雲說道。
“釀酒、賣酒的唄,這些人常年與酒打交道,身上那酒味兒,洗都洗不掉。”柳妙瓔道。
“小七說得有道理。”宋瑄肯定道。
“店裡的酒窖在哪兒?”崔嘯雲問趙掌櫃。
“就在廚房旁邊。”趙掌櫃一邊回答,一邊在前面引路,帶宋瑄三人前往酒窖。
酒窖裡並無異樣,大大小小的酒缸、酒罈擺放得整整齊齊,酒香四溢,令人沉醉。
宋瑄指著酒缸、酒罈問趙掌櫃:“這些酒,是如何運送過來的?”
“是酒肆的夥計用牛車拉來的。”趙掌櫃答道。
“哪家酒肆給你們送酒?”宋瑄又問。
“廖記,在康雲縣,趕牛車來這兒,約莫需要一個時辰。”
“那富貴公子的侍從尋人那日,或者之後幾日,可有送酒的牛車出入?”崔嘯雲問趙掌櫃,他明白了宋瑄想要問什麼。
趙掌櫃答道:“這個要問看門的小金,小人不太清楚。”
看門的小金被喚來,崔嘯霆問了同樣的問題,他回想了一會兒,答道:“那一大幫人撤走之後,送酒的老頭兒趕著牛車走了。”
“走,去廖記酒肆。”宋瑄說著,雷厲風行地招呼崔嘯雲和柳妙瓔上馬,趕往冀州東北方向的康雲縣。
康雲縣,廖記酒肆的廖老闆告訴宋瑄幾人,喜客來客棧的確是由廖記長期為其供酒,但最近一段時日,酒肆並未派人往客棧送酒,而負責送酒的夥計老黃已有好幾日沒來上工了,連同送酒的牛車也一併不見了蹤影。
“那負責送酒的老黃,怕是已經遭了毒手。”宋瑄說道。
返回喜客來客棧後,三人又找趙掌櫃打聽送酒的夥計在客棧的落腳之處,是酒窖旁的雜物間,以往老黃將酒水送來後,就在雜物間吃點東西,短暫休息後就返程。而他的牛車,就停在馬廄旁邊的空地上。
與小庫房一樣,雜物間沒有窗子,且比小庫房更為窄小擁擠,堪堪只能讓一人容身。這狹小的雜物間裡,也彌散著一股酒味兒。
“老黃那個老東西,定是偷偷在這兒喝酒了!”趙掌櫃跳腳怒罵。
“老黃以前來這兒的時候,會在這雜物間裡飲酒?”宋瑄問道。
趙掌櫃搖頭道:“從未,聽說老黃有一次飲酒後不慎落水,差點兒淹死,那之後就把酒給戒了,說不準他嗜酒的毛病並未戒掉。”
宋瑄點點頭,在雜物間翻看了一番,然後招呼崔嘯雲和柳妙瓔離開。
“王爺,咱們接下來做什麼?”崔嘯雲問宋瑄。
“返京。”
“啊?這就回去?可是,咱們還沒找到那個神秘女子呢。”
宋瑄嘆了口氣,說道:“怕是不容易找到,從我們目前掌握的情況看,此女擅偽裝,能裝成送酒的老黃騙過看門人,又怎會以真面目示人?目擊者看到的,一定是她喬裝之後的樣子。”
“等等,讓我整理一下線索。種種跡象表明,那神秘女子事先踩過點兒,知曉給客棧送酒的是廖記,於是截殺了負責送酒的夥計老黃,自己扮成老黃,以送酒之名,將裝酒的牛車趕至喜客來客棧,用來劫人後將人運出。”
“接下來,那女子悄悄離開客棧,換了裝束,在韓王到達後,假裝孤身一人前來投宿,引起韓王的注意,然後順理成章地與韓王說上話,並被帶至韓王的房內,以迷煙迷暈韓王,用繩梯爬到一樓,進入她訂的丙等客房。”
“在丙等客房裡,她重新扮回送酒的夥計老黃,用某種手段開啟了小庫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