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入股禾牧公司做得如此隱秘,市公安局經偵部門怎麼可能查得出?
“你們在辦什麼案?跟我有什麼關係?”鍾德興壓制著內心的恐懼問道。
“當然跟你有關係!鍾縣長,我再說一次,麻煩您跟我們走一趟!”蘇文兵說。
“我到底犯了什麼事兒?”
“抱歉!現在還無法奉告,回頭您會知道的!”
“這樣吧,我先打個電話吧?”
“不可以的!”蘇文兵的語氣十分堅決。“你不可以打電話!請你立馬跟我們走一趟!”
“既然你們知道我是縣長,你們電話不讓我打,也不告訴我,我到底犯了什麼事兒,就這麼讓我跟你們走?你們難道就是這麼辦案的?”鍾德興來了氣,憤怒的吼道。
“鍾縣長,真的很抱歉!請您下車吧!”蘇文兵說。
儘管剛才己經給姐姐鍾玉霞打了電話,鍾德興深深知道,這件事可不那麼好解決。
姐姐那邊要是動了手,把影片發給省紀委和公佈在網上,那便等於跟季立新來個魚死網破。
季立新不會放過他不說,對付他的手段只會更加嚴厲。
發生了這樣的事情,當務之急是向市委書記金海梅求助。
只有金海梅才能幫他,只有金海梅才能救他。
打定主意,鍾德興以十分快的速度摸出手機,然後,翻出市委書記金海梅的電話。
然而,蘇文兵也不是吃素的,電話還沒撥出去,手機便被蘇文兵給奪走。
“鍾縣長,我們可不想跟您在這裡拉拉扯扯,我奉勸您還是乖乖的跟我們走,不要反抗。不然,我們只會讓您更加難堪的!”蘇文兵奪走手機後,冷冷的威脅道。
這裡是縣政府大院附近,身後就是縣政府大院,要是跟警察鬧出很大的動靜,被縣政府的領導幹部看到,這件事肯定會傳瘋的。
而一旦事情傳開之後,對他非常不利。
實在沒辦法,鍾德興只好乖乖從車上下來。
咔嚓!
鍾德興剛剛才從車上下來,蘇文兵的兩名手下便給他戴上手銬。
“麻煩你們給我戴上一個頭罩吧!”鍾德興主動要求說。
這裡是縣政府大院門前,進進出出的人很多,要是被縣政府的領導幹部看到他被警察戴上手銬,影響別提多壞。
這樣的事情發生過後,哪怕他最終化險為夷,也會對他的形象造成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