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朝他笑,“是呀,不錯!”我笑,除了笑,面對這個皇帝,我沒有其他的辦法,哭,懦弱,求饒,自殺,都不是路子,笑,可以讓自己堅強。
“若凡,你還真不象弄影,你笑得沒有她好看,她嫵媚嬌柔,傾國傾城,可是你笑地卻蒼涼,痛著笑,一點都不可愛,若凡,去吧,好好陪陪他,也許最後一次你能看見他,唉!朕也不想。”他輕嘆著,神色哀傷,伸手撫上我的臉頰,我盯著他,除了笑,就是肌肉繃緊沒有其他的表情,所以我只有笑。
“你的笑讓我心痛呢,若凡,不要笑了,我喜歡讓我心動的笑,去吧!”他低頭親吻我的額頭,然後將我推向前。
我沒有動,便感覺身後的目光如同毒蛇,陰冷刺骨,我邁開步子走過去,一步一步,踏在插入心口的刀尖上,一步步,走得慢,卻穩。
身後的目光仍在,如同蛛網絲絲縷縷纏繞在背後,粘噠噠的,走到玉天舒的身邊,我停下來,看著他,從這個角度,他的臉是一種驚心動魄的美,可以美到讓我心碎。我的脊背挺直,只是微微低了頭,他的睫毛輕顫目光如同擦了潤滑劑順下鼻尖滑過淺紅豐潤的唇。
腳踝處傳來一陣滾熱,緊緊地,勒得我生疼,我想往後挪,他卻用力,一個踉蹌我倒下去,沒有痛疼,被他攬進懷裡,對上他如水清眸,我笑不出來,我想爬起來,卻被他攬住,唇便吻過來,我當場石化,反應過來便要掙扎。
“噓,別動!”他攬住我,唇貼在我的唇上,頭髮拂下來遮住我的臉,他緊緊地摟住我,身體傳來濃濃地脂粉香氣,但是他特有的清爽氣息還是絲絲縷縷地隨著呼吸傳過來,不知道為什麼,我竟然柔軟下來,眼淚順著眼角流出來,不受控制的,似乎忘記那裡還有個變態皇帝,他的髮絲替我擋去光線,遮去了陰冷,儘管心還是覺得酸,可是卻覺得溫暖,第一次有了這樣軟弱的感覺。
身後傳來輕笑,然後是衣服摩擦的聲音,腳步聲,關門聲,當門關上的那一霎那,光線黯淡下來,任他吻去我眼角的淚,任他攬疼了我的腰。
“不要害怕,我會救你出去,再呆兩天,”他的聲音輕柔地若有似無,“他們給你吃了什麼藥,你的內力不是施展不出來嗎?”我動了動,離開他的唇,輕聲問道。“沒關係,有其他的辦法。如果有人帶你走,你一定要先離開,不要管我。”他的聲音輕輕吐在我的臉頰上,難道他沒有辦法都逃走麼?
“琴心告訴我秘道里有幅畫是給離恨天的,我沒有問你,但是我告訴他了。”我小聲告訴他,卻又怕他怪我。
“秘道里除了我母親的畫似乎還有一個女人的,也許是那個,他知道也沒有關係。那秘道本來也沒有真正使用過,沒有什麼秘密。”
他低著頭,我想坐起來,但是他用力攬住我依然保持那樣的姿勢,我能看見他的黑眸隱在髮絲遮成的黑影裡,亮晶晶的,竟然滿是憐惜。
“不管誰,帶你走,你就離開,知道嗎?”他再次叮囑我,“你呢?”我的聲音絲絲顫抖,“我有其他的辦法。”頓了頓,他的臉頰貼近,聽到他低低的聲音,“若凡,我-不想你受苦,哪怕一天都不想呀。”心頭猛顫,是痛。
門吱嘎一聲,他抬起頭,我便看見玉天恆站在門口,揹著陽光,感到他逡巡的目光,我扶著玉天舒的胸膛站起來,看著玉天恆,朝他走去。
“天舒,皇兄對你好麼?”玉天恆笑得眉眼生花,“皇兄,我對她並不感興趣,沒有皇兄安排的舞姬合我的心意,還是請皇兄多賜幾個侍婢好了。”玉天舒慵懶略帶譏諷的聲音在身後響起,儘管我知道,可是心頭還是一痛,連忙舉步走出偏殿。
玉天恆似乎有的是耐心,用盡各種方法試探,就為了把我心底的虛弱恐懼連根都挖出來給他看,我以為我沒有,所以極力地周旋,可是自那日在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