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肯定。”劉俊打斷嶽晟慢條斯理的分析,語氣很武斷。
嶽晟怔了下,說道:“老闆,腰所長評選之事,建議兩條腿走路,一是準備刷子防後面人突襲,二是儘快聯絡上評委打探下評委對作弊的態度。從前幾天的資料分析來看,已經有好幾個人用了刷子,單天點選從2千突竄到了十萬,這不正常。”
嶽晟一番話,劉俊認為嶽晟說的很有道理,也挺糾結的,為了防止有人爆菊花確保腰小青評選上都市最美警官是不是得用刷子,他也拿不定主意,用刷子吧,又擔心評委懲罰,說不定腰小青該得的第一卻毀在了他的自作聰明上;不用刷子吧,如果被別的警官不勞而獲超過了腰小青,那不是他想要看到的結果。
劉俊糾結歸糾結,最終該怎麼操作還得看當事人腰小青的意思,得當面與腰小青談談,於是扯開話題,問道:“好,那你就做兩手準備。那啥,今天什麼安排?”
嶽晟道:“你答應了小虎子,下午要帶他去江南動物園看王俊浦馴獸。”
……
江南茶館,午後的陽光慵懶地照進江浩風的辦公室,江浩風站在落地窗前好久了,都有好幾架試飛的戰鬥機飛向藍天,他的心情卻沒象試飛的戰鬥機那般飛揚起來。
直到手中燃著的特供香菸都燒疼手指,江浩風才從沉思中緩過神來,他喃喃自語:“不可能,不可能,肯定是哪裡出問題了。”
江浩風從他老爸那兒獲悉,已經透過江南市委常委會的青雲藥廠與江南機械廠的兩廠動遷規劃方案突然擱淺,說是軍方欲徵用南航試飛區作軍事備用機場,這一訊息令江浩風時時感到胸悶與不解,何時軍方與民爭利了?
江南市位於華夏中部,從地緣上講,比起邊防重地來說軍事重視程度相對弱些,再說軍用機場也不可能設在都市中心,這其中肯定是哪兒出了問題,應該是有人暗中干涉阻止兩廠動遷,會是誰呢?江浩風百思不得其解。
叮咚叮咚,辦公室的門鈴響了,江浩風一個激靈,說聲“請進”,馬上調整心態走向辦公桌。
來人是他的總經理秘書周朋,就見周秘書推了推眼鏡,筆直站在江浩風的面前,面色凝重:“老闆,力俊公司開業慶典時許諾的‘一帆風順’國畫成絕筆了。”
“怎麼了?”江浩風一驚,那位年輕的畫家是他砸重金捧出來的,而那年輕又有才華的畫家一直很努力,他花了20萬請年輕畫家幫他作一幅“一帆風順”的國畫贈送給劉俊,如今……
周朋沉重地說道:“那位畫家因操勞過度今晨猝死在工作室,臨走前,他留下一句話,感謝老闆的包養,使他的繪畫天賦得以淋漓盡致地發揮,今生他沒有遺憾,他讓你不要自責。”
江浩風怔愣了好一陣,沉痛地說道:“是我害了他。”
“老闆,這不關你的事。”周朋無力的欲替江浩風辯解。
“怎麼不關我的事?我要不是讓他急著畫那幅‘一帆風順’,他也不會猝死,是我關心的不夠。”江浩風內疚的要命,他想起了當今網文界有好幾位嚴重體力透支而終致英年早逝的大神,同時也驚心自己為了兩廠動遷勞神勞力,幾乎每天才睡三四個小時,年輕畫家的前車之鑑,他不能不引起重視。
“老闆,你也要保重。”周朋望著江浩風因熬夜熬得通紅的眼睛,心裡不是滋味。
“知道了。”江浩風摸過桌上的特供香菸,掏出一支叼在嘴子,顫抖著雙手擦燃一根柏木火柴,想到年輕畫家的猝死,心裡鬱結鬱悶,悲嘆人生無常啊。
“那幅畫還要不要送往力俊公司?”周朋小心翼翼地問道。
江浩風猛吸了口煙,說道:“徵求下畫家家人的意願吧,如果人家不願意拿給我們就算了,你親自去向阿俊解釋下,咱們可以到文物市場淘過一副